沃姆回想起那一颗巨大的全能树影，那就是消耗规则之力所形成的。
“当年，你们跟秦建国一起对抗了那个超脱者对吗？”
“不知道，那一战我也是刚刚才记起来，但对手是不是超脱者，我无法给你答案，我甚至不知道，那一战是因为什么而打。”
沃姆摸着下巴。
“从根源上抹去了历史吗，这手段真的有点恐怖了，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沃姆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
“你知道大宇宙意志本体会存在什么地方吗？”
大圆环平淡道。
“大宇宙意志，自然存在于大宇宙。”
沃姆嘴角微微抽搐。
“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你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事实如此，大宇宙意志会存在大宇宙每一个角落，正如我，不也存在于战士之巅吗。”
“你是说，他也许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但我们没有注意到？”
“有这个可能，我现在没有权限，找不到他的踪迹，只能靠你们了。”
“那这个所谓的权限，我们能帮你做什么？”
“让我恢复记忆，就能拿回权限。”
“就这么简单？”
“不简单，光是那被抹去的历史，就已经拦住我恢复记忆的道路。”
随后，沃姆拿出了大赛文给他的水晶。
“这个东西，要怎么用？”
“到它能用的时候，你自然就会了。”
“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大佬说话一定要这样含糊吗？”
“其实我已经说的很简单了。”
“得，在你们看来我就是个傻子呗。”
大圆环再次沉默了片刻。
“去找原初吧，她有你想要知道的答案，作为大宇宙第一个生命，她是特殊的。”
“可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哪儿去找。”
“她现在，叫凑零。”
沃姆身体一震。
“凑零？！难怪，难怪会这样，地球的一切，都是凑零计划的！我居然离她这么近。。。要是再早个十几年。。我就能碰到她了。”
“十几年，对于诺亚弟子来说，不难不是吗？”
沃姆眼里闪起了光芒。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沃姆准备直接穿越过去找凑零，大圆环又泼了一瓢冷水。
“时间对于原初来说没有意义，她要是不想你找到她，你穿越回去也用，但我想，她应该会在过去，给你留下一些线索。”
“至于不，当面聊多痛快。”
“她现在正在被那位超脱追杀，你确定要当面聊？”
“那超脱还在这个宇宙？！”
“很有可能。”
“我突然觉得留线索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