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的观察,从来没有人提起过他的曾用名,都是以‘那位’、‘那位大人’来代替,就算要明确目标也仅仅只是提墨瑾萱的名字。
这里就很奇怪。
但不可置否的是,通过张望曦有意无意间行为、举止上的‘礼仪’来看,他似乎是为很牛逼的存在。
当然,这行为并不排除,一切都是看在墨瑾萱这只狐狸的面子上。
没有证据和确切记忆的情况下,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现在没有人可以给他科普知识、给他商量,他能做的就是在尽可能不出错的情况下,通过自己推敲出来的信息,给自己谋取最大的立意。
目的不是别的,就是想稳妥的、属实的、一劳永逸的活着。
所以,他需要给自己营造这样的空间。
“那,你这一次的情况如何呢?”
思索着,李琟斟酌了一下词句,对着张望曦说出了这句很是暧昧不清的话语。
没有明确的指代,以一种‘我说的什么你应该知道,这东西不能明说,但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懂我指的是什么’这样的态度,对着他进行了提问。
毕竟他这只是在诈,能诈出来什么信息,就看张望曦自己的理解了。
“这一次···还不错吧。”
张望曦喝了口茶水,叹了口气回答道。
“只能说还不错,你也知道,当初为了活着,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而且实力、神魂、种族、机遇等等差距,以前的老朋友大多数也都见不到了,我这种算得上是好的了。”
紧接着,又是几句叹息。
“确实,但我记着的也不多,大多数都是模糊的概念、和一些根本看不懂的画面。”
配合着张望曦的话,李琟瞎编到。
“你的情况不一样,墨瑾萱拼命帮你保着呢,灵力、元神、记忆,应该都差不了多少,多少年了·····久到我都记不得了,这感情真的是太让人惊愕了。
兴许,也就是他们那种脑子一根筋的家伙才做得出来这种事儿吧。”
“砍了一下午的柴,五六点钟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收拾收拾回家了。
结果就在下山的时候啊,忽然,就起了大雾。
那雾大的啊,不把手贴脸上都看不见!!
之后我们一起走啊,就听见后面有东西在怪叫,那声音跟什么狗啊、鸟啊都不一样,声音很奇怪。
当时那些小子们就慌了啊,叫着喊着往山下跑,一溜烟,我就看不见他们了。
大壮背的东西多,而且正好在我旁边,我拽着呢,才没丢。
好不容易啊,我们走下山了,跑回村儿里了,结果刚到村口,这大壮就倒了。
我赶紧喊人过来帮忙啊,我一个人也搬不动大壮。
折腾完回村里,一问之前那几个小子都没回来。
我跟村口的那家老三,在门前坐了一宿,也没把他们等回来。
第二天这大壮也不醒,去隔壁村儿喊了医生看也没用,捏人中啊,扎针啊,各种法子也都试了,就是不醒。
这大壮也不醒,几个小子也丢了,我寻思这也没办法了啊,那山里怪的很也都没人敢去,我自己也不敢去,没法子了,跟着小卖铺进城进货的那家孩子一起出去了,下午到了城里,就去派出所报警了。”
村长口中的大壮家并不远,徒步也不过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正好说完这些就到了。
敲了敲门,村长就走了进去,出来观望的是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