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薄冶才从国外剧组回来,本来是打算三天内赶进度回来,但是一上飞机后他又改变主意了,将戏完完整整认真拍完才回来。
他就是想看看薄桑记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三天约定,知道他没有遵守三天的约定回来,会不会打电话来找他,目前看来——
那小东西已经完全忘记了他说过的话,也一点都不想念他。
薄冶回到柏宫,一问伺候她的佣人,果然这一周都粘着容禁,一点也没问起他这个亲爹的行程。
“她现在在干什么?”薄冶褪下西装递给佣人,随即解开了领带。
“薄先生,大小姐现在……”佣人顿了顿,“正在看大白喝奶。”
很好,和一只畜生玩都想不起她老子。
刚想去找这小东西——
薄业辞难得有事找他,约他在花园,薄冶虽然不想去,但自己老子也得应付,别的不说,他可比小东西有孝心。
到了花园,看到薄业辞在打高尔夫,他也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专用高尔夫球棒,薄冶看着他专心打球,一时也没打扰。
等薄业辞打出一杆球,才注意到他的存在,接过佣人的湿毛巾擦了下手心,问,“国外顺利吗?”
难得的聊家常,薄冶敷衍了几句,“还行,拍完了,您找我什么事?”
他永远喜欢直奔主题,薄业辞也不拐弯抹角,“听说你最近和桑桑亲近了很多?”
“她是我亲生女儿,能差到哪里去。”薄冶违心地说,解开袖口,就让佣人放上高尔夫球。
“桑桑睡眠不好,她那么小天天睡不着多影响发育成长,我只能同意她去容禁身边,虽然最近气色是好多了,但是……”薄业辞咳了咳,继续说,“容禁那小子早晚要离开薄家,我给了他留与不留的自由,全在于他自己,我就怕到时那小子突然离开,桑桑该哭得多伤心,所以……”
听罢,薄冶挑了一侧眉,“所以您让桑桑和容家太子爷亲近,去了他的生日会。”
这些他都从听说了,薄冶对她的一举一动还是了如指掌的。
“我还专门支开容禁那小子,我也是为了那小子好,容家对他那么差,要不然他不至于七岁就被我收养,那对父母对待孩子还不如陌生人关心,教育方式更是**到变态,我想他也不想看到姓容的一家,即使去了也只会伤害他。没想到——”
说到这里,薄业辞皱了下眉,“他明知道去了得受容家的羞辱,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家,最终还是去了,你说他该不会是为了桑桑吧?”
薄冶一言不发地目测着洞口距离,然后挥杆,砰地高尔夫打到了洞口附近,是个好球,他回过神,似笑非笑,“不然你以为以他的性子,会容忍陌生人踏进他的房间,虽然他很重视桑桑,但他们早晚成陌路。往后我会多抽时间陪桑桑的,很快,她会知道我这个父亲才是她该依赖粘着的人,别的男人都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