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铃看他答应后,暗松口气说:“这样才对,你别一副不争不抢,到头来你被扫地出门怎么办?”
“苏婉静这次为了救你,不惜挡刀,既然她有心想追求你,那你就抓住这个机会,好歹拉个垫脚石。”
两人说话时,听到脚步声,连忙闭嘴没再说。
苏婉静被护士强行扶回去休息,陈文慧则没闲着,她特意去买种些吃的提来,讨好冷铃说:“晏夫人,我看你们一直没吃东西,给你们带了些。”
“好。”冷铃见状,也没像以前那么端着。
她想为晏枫铺路,所以自然想拉拢陈文慧。
手术室门前,晏老爷虽年迈,但却像个老兵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术室的灯,连水都没喝。
“老爷子。”黎叔看着,也心疼。
一个快八十岁的老人,眼底的焦虑与担心,对他而言,最希望看到的是家庭和睦,儿子平安健康,最怕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是当过兵的,也知道晏勋车祸的伤势,随时都有可能没命的。
“我能撑得住。”晏老爷的声音沙哑,嘴唇都干了,他咽了咽口水,低声说:“我就这么两个儿子,还想着我走时,他们俩能给我送终。”
“这些年我最得意的就是把他们俩教好,晏勋是刻板了点,但做事懂分寸,特别是他对弟弟的疼爱,让我们晏家少了勾心斗角,也比别的豪门幸福感要强很多。”
“我一直希望他们俩兄弟,能平安快乐,别无他求,你说晏勋他一生也没做过坏事,怎么会出这种事。”晏老爷痛心说道。
都说有钱会变坏,但晏勋这辈子严肃古板,也不懂到外风花雪月,这辈子一直都在踏实做事,努力奋斗。
闲着无事,就喜欢回家,陪陪他喝个茶,有机会还能和晏澜苍喝两杯酒。
想到这,晏老爷情绪有些激动,不断咳嗽着,身体哆嗦着后退,跌坐在椅子上。
“老爷子,您别激动,大少爷会没事的。”黎叔也吓坏了。
这时,他们才发现晏勋的助理和律师不知何时,也过来了,站在一旁等着,大家都沉默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手术室的灯熄灭,门被推开,院长和护士们走出来。
“怎样?”晏老爷连忙迎上前问道。
院长摘下口罩,对他说:“老爷子,手术过程很凶势,虽手术完成了,但大少是否能醒来,还要看他的造化。”
“什么意思?”晏老爷听着,他心往下沉。
这种话往往都是偏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意思是晏大少如果手术后,没发烧或感染,且醒来的话就没事。如果伤口没恢复好,感染发烧种话,有可能会瘫痪甚至器官衰竭。”
晏老爷听着,他沉默许久,说:“辛苦你们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院长说道,护士把病人推出来,冷铃和晏枫也冲了过来,却被宫城架开。
“都让开。”宫城冷声说道。
晏枫和冷铃被他架开,眼睁睁看着晏勋被推走,直接进入icu病房。
现场乱成一团时,晏枫转身,看到手术室内,有道身影闪身出来朝楼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