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宵匆忙谢了自家狐朋狗友,准备去过他那草丛了。
孙宇宵还不死心,直接快步上前,拦在洛淮书面前,吊儿郎当道;“小哥儿,爷今儿个看上你了,想请你喝杯茶,跟爷走一趟呗?”
说是询问,不如说是胁迫,因为在他说话间,已经有他孙家的护卫把洛淮书团团围住。
城中路过的百姓纷纷侧目,却无一人敢出来制止。
笑话,活腻了才会出了为了一个陌生人得罪工部侍郎家最宠的小三少。
外人们都边看戏,边唏嘘。
“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得有六个了吧?”
“不止,不过这侍郎家的小三少怎么突然就好起男风来了?”
“可不是嘛,可怜了这白静静的小公子,被这么个人渣给玷污了。”
“啧啧啧,可怜嘞……”
洛淮书听着周围的吵闹声,冷声道:“让开。”
“嘿哟!小公子还挺硬气,小公子这是要往哪儿让?不如让到我家去?”孙宇宵猥琐地吆喝着,“小公子看起来如此清纯,可别被什么奇奇怪怪的坏人给拐走了。”
“这里还有比你更奇怪的人吗?”洛淮书双手抱在胸前往后仰了仰。
“嘿嘿嘿,小公子这可就是说笑了。”孙宇宵不要脸皮地搓搓手,“怎么样啊小公子,看你风尘仆仆的,如今定然没个落脚的地方,不如就去本少爷府上呆上一呆,我爹可宠我了,小公子要是去了,定然亏不了你的。”
孙宇宵讨好地笑着,一般来说,除了那些一见他就大哭大喊要死要活的挣扎着的姑娘,他平时还是不会使用暴力把她们抢回家的,毕竟,伤了人可就少乐趣了。
“孙宇宵!你害了清儿还不够!现在又想害一个吗!你这个混蛋!”
一道声音打断了孙宇宵的话,并趁着护卫不注意,来到了洛淮书的面前,将她挡在身后,俨然一副保护她的样子。
众人都被这突然钻出来的男子搞得一蒙,知情者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道:“呀!这不是上个月南巷那儿被孙宇宵逼得撞死的女孩儿的哥哥吗!”
“原来是他啊。”
“怎么回事?这孙宇宵还真弄死人了?”
“可不是嘛,当时那场面,哎哟喂,老吓人了。”
“孙宇宵太无法无天了!仗着他老子是工部侍郎胡作非为!”
“就是就是……”
上个月的惨事被揭开,周围知道的或是不知道这事儿的民众一下子就不怕孙宇宵了,大声地议论,指责。
“嘿!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孙宇宵听着周围的指责,脸色不善,走上前去推那个男子。
可还没等他走进,他的手腕忽然一阵发麻,接着便是剧痛传来。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将他死死箍住。
任凭孙宇宵如何咬牙使力,也未能摆脱,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始料未及,孙宇宵错愕地看着面前看似瘦弱的洛淮书:“你,你干什么!赶紧把老子放开!”
“废他一只手,够吗?”洛淮书没理孙宇宵,转头看向身后那个站出来替她出头的男子。
男人过了半饷才回神,但脑中仍旧混沌。
他呆呆地点头道:“够,够了。”
“什么?你,你敢……啊!——”
孙宇宵挣扎之时,洛淮书手上使力,令孙宇宵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跪撑在了地上。
“咔嚓”一声。
孙宇宵的手骨应声而裂。
“滚。”
洛淮书将孙宇宵废掉的手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