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滚了几圈儿,才压下那种令人羞耻到恨不得刨个地洞的想法。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发现床头已经放了一叠干净的衣服,是他的一件儿非常肥大的白t,时未忍不住笑,捏了捏笑酸的脸蛋儿,她松开了被子,将那白T迅速套上。
因为男人身高很高,家里家居服都宽松,她这种小身板穿上俨然就是一条裙子长度,恰好遮住。
随后。
时未下床,走出房间。
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只有温柔乡独自舔着毛发,听到动静之后,横着眼看她。
时未没看到温南野,还有一些失望。
不过,她注意力还是很快被温南野夺走,快步跑过去,半蹲在大家伙面前,现在也知道,温柔乡绝对不会攻击她了,胆子自然大了许多。
“温柔乡,你都不怎么叫的?”
她眼巴巴的盯着它。
温柔乡不鸟她。
时未心情好,也不计较,眼底还晕着春色:“别这么冷漠,我现在可是你妈了,可不是姐姐,不要误会哦。”
温柔乡:“……”
“你爸爸去哪儿了?哼,拔手无情,一大早就没人影了。”她捏了捏小拳头,女人细如美瓷的滑腻肌肤在阳光的晕染下晶莹剔透,细细绒毛都平添可爱。
她大眼在偌大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有点儿失落的垂头丧气:“看吧,这就是男人,可不是个东西了呢。”
温柔乡:“……”
它不懂。
不想应。
时未很快就重新打起精神,扶着沙发站起来,自己一个人回卧室的洗手间去洗漱,狗男人,爱去哪儿去哪儿!
只是,还没有进去。
就听到了那边床脚地毯上扔着的手机响了。
时未又折返回去,把可怜兮兮的手机捞起来,看到那个熟悉的来电显示后,她眉梢小幅度的上扬,一边滑动接听,一边进洗手间,把手机放在洗手台旁边,打开免提。
“早上好啊,大侄子。”
她心情还可以,尾音都是略微上扬的。
那边诡异的沉默之后:“……你心情……还好?”
每年这个时候,时未很少几率会接他电话的。
时未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如踏雾而出的绝美妖精,她眨眨眼,去找一次性的牙刷。
“嗯?有吗?”
“可不是,说句话尾音都快拐个十八弯了,满含春色,怎么着?你包养什么小白脸儿了?”
时未转身,唇角弧度明媚。
“才不是小白脸呢,比我大。”
“???你搞真的了?我爸会打断你的腿的!”
“即时享乐,有问题?距离两千公里,他打不断我的腿。”
时未翻找柜子,半天没有翻到,只得抬头去看上当的柜子,只是……
目光停滞。
一条白色蕾丝小裤裤被挂在上放,已经洗过了,现在基本上也干了。
她脸颊蹭的红了。
某些“刺激”记忆再次卷土袭来,某种还未消散的余韵丝丝缕缕,似乎又开始泛滥。
“你才二十三岁!生日都没过姑且二十二岁,要是学那些不正经的,我都打……”
那边不知时未这边情况,咬牙切齿的说。
“昀一大侄子,你29岁也是我的侄子,以下犯上想什么呢你?”
“……马上跟我说清楚,那狗男人是什么人?你还小,现在男人有几个靠谱的?擦亮眼睛!我替你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