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未这回没躲。
反而还勾住他脖子,明媚的眼浅浅的眯着,像是慵懒的小猫咪,嘴角翘着的弧度甜丝丝的,她腾出手,挑开男人胸腔一颗纽扣。
拉开。
踮着脚尖往里看了一眼。
“那我验验货,看这只妖精品相怎么说。”
温南野只是笑,尾音慵懒、拉长:“满意吗?”
时未抬眸看他,阳台外的天灰蓝,破晓的光冲破云层,熙熙攘攘的洒在他侧脸,男人弯着唇,看向她时,总是能感觉到几分温柔。
她笑的梨涡浅浅。
用行动去证明,是否喜欢。
“满意啊。”
“可捡着宝儿了呢。”
他倏地眯眼,身子往后一靠,下颌线微扬,弧线凌厉蜿蜒而下,与喉结连接、滑动,喉咙溢出低笑。
“你不睡了?”温南野任她为所欲为。
时未靠在他胸膛,娇柔的仿佛没骨头:“有只妖精勾人,心静不下,睡不着。”
他笑,胸腔震动,性感、欲、让人恨不得死在他那细微的气息声下。
她余光看到了阳台小型置物柜上,放着两瓶写着好像是德文的药瓶:“保健品?”
温南野侧了侧视线。
歪着头,笑容恣意野性:“是。”
“你还挺注重养生。”她惊奇。
温南野指尖抚过她耳边碎发,喉音低哑,让她总有一种,在听高规格、高质量、大神出品限制级广播剧的感觉:“老教授这不是得好好保养,不然等你以后嫌弃我老怎么办?提前未雨绸缪,美貌得保持,我可担心你哪天被外面的野妖精勾了去。”
时未抬头与他对视须臾。
他在笑,可她又觉得他情绪似乎不太对,但是……摸不准究竟是什么地方,以温南野个性,他不想说,那就没可能给她知道。
思前想后。
她的注意力忽然落在他艳丽的唇上,润了润嗓子,思绪开始偏离轨道:“你刚刚抽烟了?”
“嗯,烟味儿很重?”
温南野对着她吹了吹气,舌尖划过下唇,眼尾挂着促狭的坏,正儿八经的询问,不正经又流氓的神态。
时未盯着。
倏地——
踮脚,封住、
他微怔。
女人略显生涩,似乎劲儿用大了,他下唇角有些刺痛,但是,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意味。
她食髓知味:“你抽的烟,味道真好,好香。”
他低低的笑,也低头凑在她唇边。
“没我家小东西的奶香好闻。”
时未被撩的脊椎发麻。
末了,他弯腰躬身:“只是,小未未该怎么亲还没学会?”
……
在这个寂静的、微风习习的清晨
似乎每一丝响动、每一次鸟叫、甚至是每一缕穿透翠绿树叶缝隙的灰淡晨光,都成了年轻男女之间冲动、不顾一切、想要狠狠撕碎假象的契机。
光影重叠,风声拂过,远方车鸣回荡,压下其中一种不属于大自然的声息。
温柔乡冷冷的看了一眼,扭头离开,极有灵性的——踹上了门。
温南野握住她的手,关上了阳台感应单面玻璃:“哥哥教你点儿别的?”
时未迷茫。
他唇线弧度漂亮,野坏:“你受伤哥哥舍不得。不如换几个方式……练练?”
……
天明地阔,朗朗无云。
晌午十一点。
时未坐在世宇文化高层会议室,池心在她身后,把买来的早餐放在她面前,表情沮丧又后怕:“祖宗宗,你真的没事儿吧?我得到消息时候,都快吓死了!!咱们驰总把事儿压下来了,你要不要……看看心理医生去?”
节目组的尸体,杀人犯,疯子,密切接触的人员都已经知晓了。
正控制舆论。
她担心时未心理状态。
可时未不言语。
沉默的、盯着面前透明的玻璃牛奶瓶。
牛奶鲜纯。
她抬手,似乎百无聊赖的比划了一下瓶子的高度、瓶身大小。
许久。
轻叹一声,思绪飘远。
“差太多了。”
“?”
“心心,你尝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