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在说这个后面,还说的啥?你称呼我啥了?”
陶洁就不搭理他。
“你承认我是你男人了,是不是?”
陶洁让他问的心烦意乱,可还是不出声。
“你知道吗,陶洁,我等你承认我,等的好苦好苦。人在着急的时候,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其实,你心里已经承认我了是不是?”
陶洁不说话,只是死死地抱着他。此刻她心里的心情,是谁也不会想到的。
她不傻,高崎摔成这样,就是为了不让她受伤,她非常明白这一点。这是个可以用性命来保护她的男人啊!如果说这个男人不是自己那个男人,这怎么可能呢?
陶洁一直不搭理他,高崎怕说多了她不高兴,就不在这个事情上纠缠,转而要找自己的手机,给胡波打电话了。
还好,手机还在裤兜里。陶洁帮他掏出来,还好好的。她就帮着他拨通了胡波的电话,把手机放在他耳朵边上。
接通电话,他立刻就说:“他们还在这里。你分析的没错,就在北部山区,曹家川一带。”
“你看到他们了,和他们交手了?”胡波着急地问。
“没有直接交手,我让房宽明这家伙给算计了。”他说。
“出事了?你在哪里,现在什么情况?”胡波就更着急了。
“我现在正往县医院去,你赶紧过来,带两个人手,见了面再说。”
说完,他就示意陶洁挂掉电话,对她说:“记住这个车的车牌号码,咱不能白用人家的车。”
这个高崎身上,有太多太多神秘的事情。陶洁一直以为,是自己失忆了,才会不明白好多事情,所以从来也不问他,只是照着他的话做。
山里的县医院,条件并不太好。幸亏高崎没有过于严重的伤,除了右腿和右臂骨折以外,其余多是擦伤。
拍了片子,确定骨折部位以后,县医院的大夫给他上了夹板,打上石膏。
山区环境险恶,住在山里的百姓多有摔伤骨折,县医院看别的病不行,治疗这个还颇有经验。高崎的骨折都在长骨上,不在关节肌腱一类的关键部位,恢复错位,固定这些手段,县医院水平不低,保证以后长好了不会留下残疾。这样高崎也就放心了。
那个送他来的司机,帮着医生把他弄到担架车上以后,就自己走了。等陶洁忙前忙后的弄个差不多,人家早就没影儿了。
高崎从手术室被推出来的时候,胡波才带着四个警察赶过来。
看到胡波,高崎紧张的心才放下来。刚才他一直担心陶洁的安危,自己又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陶洁一个人到处跑着办手续。
不过从时间上推断,房宽明一时半会儿赶不到这里,陶洁暂时不会有危险。
看到胡波,高崎还是埋怨说:“怎么才来?”
“一百多里地呀,大哥!”胡波回答他说,“山路又不好走,我差点就把车给开沟里去!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县公安局行动了,各个路口都有人,这里也有,都带着房宽明的照片,他到不了这里。”
“你这不打草惊蛇吗?撤了,撤了,赶紧撤了!”高崎听胡波这么说,他倒着急起来。“要让这小子弄明白我这是设个套让他钻,他就再不会来了,我这罪就白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