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日,你们在主场对森林狼的比赛,”特洛维斯的话很快令韦夏想起了一段不堪的回忆,“你大部分时间打得很好,可惜投丢了关键球。”
韦夏自嘲道:“你对好男人的定义就是投丢关键球吗?”
“不,如果是这个标准,科比或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特洛维斯开着好友丈夫的玩笑,却是把韦夏逗得心花怒放,太有趣了。
韦夏和特洛维斯没有就科比的话题继续讨论下去。
一对对彼此都陌生的男女初次独处,如果话题还要涉及科比的话,那可太悲剧了。
“你觉得这里有趣吗?”韦夏主动问。
特洛维斯喝了点小酒:“我看这群只需要一点音乐就能把情绪挑起来的人挺有趣的。”
“不过说实话,我在12月31日这天从来都没有高兴过。”特洛维斯的笑容让人明白,有时候笑不代表心情。
那可能是一种职业习惯。
就像湖人的队史最佳球员“魔术师”·约翰逊,他那随时随地挂脸上的迷之微笑估计已经养成了肌肉记忆,确保随时随地都能让人感到“亲我宣你哦”的肉麻与暧昧。
“这里每一个人都在笑,你也在笑,可是你却不快乐?”韦夏问。
“不可以吗?”特洛维奇娇气地问,“法律有规定我在这里一定要开心吗?”
韦夏顺着她的话说:“我相信加州的法律一定坚决拥护你不开心的权利。”
“不过,”韦夏继续说道,“既然你不开心,但你来到了一个可以给自己找乐子的地方,为什么不随波逐流,像其他人一样找个顺眼的人聊一聊?”
特洛维斯神秘地笑道:“你没发现我正在和一个看得顺眼的人聊天吗?”
“很遗憾,我刚分手,没办法以最好的状态奉陪,你最好换个人。”韦夏对斯万的忠贞天地可鉴。
“换个人?”特洛维斯问,“怎么换?”
“看,我们的正前方,多么英俊的家伙,他显然和你我一样是单身。”韦夏问,“他是你的菜吗?”
特洛维斯好奇地问:“你很有经验吗?我是说,我没什么经验。”
“我对那个帅哥还挺有好感的,他一直在对我们笑,不止一次了,我敢打赌,他喜欢你。”韦夏猛然化身爱神丘比特,竟然公然为他心目中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挑选炮迎新年的对象。
特洛维斯为难地说:“我要坦白,我对这种事不擅长。”
“没关系,没有男人不喜欢没经验的女人。”韦夏刚说出口就感觉他在讲黄段子,但话已出口,不如顺水推舟,“我是说,你这样很可爱,男人都...”
“行了行了...你别像红灯区拉人的皮条客一样。”特洛维斯甩给韦夏一道白眼,“我该怎么做?”
“走到他面前,自然地做个介绍,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会很专业,我妈妈是英国人,英国人那套你懂的...”韦夏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他简直在胡闹,他才是缺女伴的那个人,为什么要把这么完美的女伴往外推?他在干什么?即便他有女朋友了,谁规定他不能有女朋友之外的女伴?
谁说男伴和女伴之间不能有纯洁的关系?谁说的?
“这就不必了,我要去了。”特洛维斯说着,步伐向前一迈,又停下了,“我要去了。”
“去啊...”
“我要和他聊一聊。”
“聊!”
“他很帅不是吗?”
“对,很帅!”比我还差点,某个即将把女伴推到别人怀里的白痴男人悲催地心语。
“我要去了!”
“可是你的脚不为所动。”韦夏提醒。
特洛维斯低语:“真的,这次是真的。”
韦夏盯着她细长的脚,果然,还是没动。
“还是我来帮你一把...”
“不需要!”
好事的韦夏坚定了伊莲·特洛维斯的决心,她向前一步,两步,终于迈着胜利的步伐走向了那个她和韦夏都看得对眼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