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那双修之法一旦被破去,后续再练时,便难以操纵体内精元流失。
曲邪!
你之所以几月之间,苍老成这样,除了被剑君收走阴阳气外,还是因为你试图重修邪功,让精元流失太多...
若我所料不差,这几月里,你就以幽寒长老为鼎炉的吧?
多加攻伐之下,精元每每外泄,使只有三十多岁的幽寒长老怀上身孕,又有何奇怪?”
曲邪脸上,满是惊愕。
花青乃是仙门弟子,这一番说法,与他自苏州大战后的情况,完全吻合,让他根本说不出反驳之语。
但幽寒却有了身孕,这...
这消息就如炸弹一样,在已经抱定死志的魔君心中炸开,扰得他心思不定。
“说吧。”
花青摆了摆折扇,轻声说:
“武林正派,有好生之德,若你说了我想听的那些隐秘,我便求一求盟主,让你那孩儿隐姓埋名,安然长大,不背你曲邪的一生因果,可好?”
“你想问什么?”
曲邪闭着眼睛,反问到:
“若是要问教主机密,那你想都不要想,本座虽做了他人不耻之事,但对教主忠诚,却从未散去一分一毫!”
“放心,我不问张叔隐秘。”
花青压低声音说:
“张叔在我昆仑隐居多年,又与我师尊相交莫逆,他的隐秘,我可比你知道的更清楚!我要问的,是蓬莱之事!”
“蓬莱?”
曲邪猛地睁开眼睛,浑浊双眼中,尽是一抹滔天恨意。
他哈哈笑着说:
“你这黄口小儿,满肚子诡计,却是自作聪明,你早说你要问蓬莱之事,本座绝无隐瞒,统统告诉你。
但现在,却被本座拿住了此事关节。
你想知道,本座会告诉你的,但本座要让任豪亲口许下承诺!护我孩儿,隐姓埋名!
你等小辈的承诺,本座不信!”
“好啊。”
花青叶不羞恼,他起身对曲邪说:
“我这就去见武林盟主,但你也得透点消息给我,你就告诉我,你被剑君抽走阴阳气时,可曾反抗?”
“嘁,说话遮遮掩掩,惹人心烦。”
曲邪躺在床上,不得行动,他瞪着花青,说:
“你真正想问的,是本座能不能控制那阴阳气吧?
本座就告诉你,在剑君出现之前,本座操纵阴阳气顺畅无比,那气流与真气相似,但比真气更凝实。
似是散碎,但运行躯体,便能温养体魄筋骨,延年益寿。”
曲邪低声说:
“本座是亲身体验过,才相信那双修之术,能助本座突破先天,十年苦修,本就差最后一线,便能将体内真气炼虚返实,突破天地关窍,成就先天,直达无垢无漏之境。
但却棋差一招,在苏州,遇到了那蓬莱持剑行走。”
说到这里,曲邪眼中又生恨意,停了停,又继续说道:
“在本座遇到他后,体内阴阳气就失了控制,那蓬莱狗贼,定是在功法中做了手脚,使本君面对那刘卓然时,十成力只剩三成不到!
蓬莱狗贼,以那羊脂怪玉,汲取本座苦修多年的阴阳气,竟是如割自家田里的韭菜一般,那阴阳气在他手中,比本座使起来更流畅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