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
没多久,两师兄弟便来到了王家堡。
没想到那里居然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王家人。
昨天君不弃去给王家人拔尸毒的时候,就曾见过他们。
但此时的他们,簇拥着的,却是一个红衣女子。
看到这红衣,君不弃的脑海里,又不由浮现出那道让他既敬且恨的霸道身影。
敬,是因为她曾经为守护这方生灵,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
恨,自然是因为难以启齿的个人原因。
不过他没有把这点喜恶表现出来,免得被那女鬼发现,回头又悄摸摸找上门来吸他的血。
虽说血液流失了点,凭着身体的造血功能,还能再生回来,但短时间内,对修为肯定是有影响的。
“啊!是君道长……”
“快让让,君道长来了!”
“君道长,您来了!”
“……”
王家人七嘴八舌,朝君不弃和温良围了上来,不过此时的温良已经收起了飞剑,没有在世俗凡人面前显摆招摇。
“君道长,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是啊君道长,我们现在有家不能回……”
说到伤心处,王家人不由潸然泪下,他们以往敬重的老爷子,居然变成了杀死自己后代的凶手,亲手咬死了自己的子孙。
同室操戈还有因由,可这事,找谁说理去?
世上最惨之事,莫过于此啦!
听说这王家老爷子平素虽然对自己与家人颇为吝啬,在但为乡里搭桥铺路之时,却也颇为积极,也算是善名在外的老好人了。
没想这死了,居然还被人摆了这么一道,一世英名尽毁啊!
所以说,黄州老贼,真不得好死呐!
君不弃又在心里给扎纸匠黄州记了一笔账。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是那黄州干的,但在这王家堡内,可还有一缕从纸人身上逃出的神识。
除非那缕神识能够轻易逃出他所布下的两座大阵,否则,今天就能知晓是不是那个扎纸匠干的了。
而且,修行中人行事,又不是公家办案,讲什么证据?自由心证即可!说你是凶手,你便是凶手,不是,那就打到你是!
修行中人行事,往往就是这么野蛮粗暴。
嘴上说不过,那便手底下见真章!
同门之中还会讲点规矩,若非同门,那便没那么好说了。
若是正道碰上邪道,有时候连废话都懒得说,先弄死对方最好。
在君不弃看来,这扎纸匠黄州,就是邪道。
“君道友,失礼了,在下叶红衣,乃江湖一散修,此处阵法是君道友所布的吧!确实颇为精妙。在下才疏学浅,未能破除,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