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不好意思诸位,我在来之前就已经将手上的两枚金髓丸喂我爷爷吃了,他事先也并不知情,不,他现在都不知情,请各位不要把此事传扬出去,我不想让我爷爷因此产生心理负担。”
“什么!”
“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
柳妙妙惊呼出声,张天象更是脸色剧变,然而张烈神态悠然的端起一碗灵茶,吞服饮下,甚至还轻叹一声:“好茶!”
“此事我之前就与族长说过,丹元法会的所有收益我分文不取,但是我炼制的最后一炉丹药归我作为报酬,现在就只有两枚金髓丸,它们的价值在我心中就是那次丹元法会报酬的价值,你们有谁能支付得起吗?并且,我怎么没有权力这么做?”
正所谓快刀斩乱麻,仅有两枚金髓丹一消失,在场的长老们虽然是震怒,但是矛盾点却是没有了,震怒又怎么样?谁敢真的得罪眼前这名青年道人?最后也只能一个接一个的告辞离去,就将此事告一段落了。
最后,议事厅内就仅仅只剩下张烈与张正礼两人。
足足半晌,胖胖的张正礼苦笑着摇头说道:“元烈啊,你这一招快刀,实在是又狠又绝,虽然的确是孝心可佳,但是,唉,两枚金髓丸啊!”这种神丹在低阶炼气境修士的眼中几乎是无价的,现在却是全被张烈暗中下给自己爷爷了。
“呃,其实我也并没有那么孝顺。”
“啊?”闻言,张正礼一时有些懵。
然后,他便见到对面的青年道人,扬手扔过来一个小瓷瓶。张正礼反应过来,胖胖的脸骤然间变成了胀红之色,然后他迅速打开瓷瓶,里面果然装着一颗暗金之色,灵气盎然的金髓丸。
“这两颗金髓丸都品像不错,一颗给我爷爷暗中服用,一颗送予三叔您,酬报当年知遇之恩,接下来的十年内,我定然再为三叔寻来一颗筑基丹。”金髓丸虽然药力强大,但并不增加寿数,因此张烈也没必要给张天载吃两颗,以后十年寻找机会再炼灵药也就是了。
更何况,考虑到爷爷张天载身边的那一群莺莺燕燕,张烈觉得自己让爷爷恢复青春,却也未必就一定是什么好事,回复青春,却进一步损耗身体了,权衡利弊,似乎并不是很划算啊?
张烈还是事先问了一问老爷子的人生态度,结果老爷子说:“生能尽欢,死有何憾。”
然后张烈才暗中把金髓丸,下给爷爷的。毕竟老爷子的人生理想是: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