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诺克萨斯的哨站烧了。”阿卡丽说。
“什么?”连卡恩也投来了以外的眼神,然后阿卡丽迫不及待开始了讲述,她已经等这一刻很久了。
在被易救下来以后,阿卡丽发现那些诺克萨斯人对那些艾奸的死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
对于诺克萨斯来说,从他们卖出情报的那刻起,就已经失去了价值,是死是活与帝国再无关系,帝国也不会派出兵力来帮助他们逃离艾欧尼亚。
真正有价值的,是那些仍在艾欧尼亚持续为帝国提供情报的还未暴露之人。
而让诺克萨斯一直没有放弃搜寻凶手的,一直都是那几个被杀害的士兵。
阿卡丽在得知自己杀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以后,失落了好一阵子,最后才想明白艾欧尼亚人的怒火需要发泄,总要有人来承受这份怒火,而她就是怒火的惩罚者。
如果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让艾欧尼亚能好受一些,那么她现在做的就是为了让诺克萨斯真正感到疼痛。
阿卡丽把目光盯上了最近的一个诺克萨斯哨站,只要消灭了这个哨站,那些在崴里巡逻的士兵就会消失。但显然她一个人不足以对付那么多全副武装的士兵。
于是她找上了崴里的兄弟会,把哨站的布置图交给了他们,共同策划了一场夜袭。
阿卡丽在深夜潜入打开大门,放进兄弟会的狂热复仇者,里应外合血洗了哨站,最后再由她一把火烧了哨站。
“和纳沃利兄弟会合作?你可真心大啊。”卡恩听完故事,不由得皱起眉头:“他们后来没有找你麻烦吗?”
兄弟会的立场是没错的,但是他们的做法过于激进,会让盟友感到不适。也只有同样激进的影流,也不愿与兄弟会合作,因为这个组织没有智慧的头领,经常被人当枪使。
“没有。”阿卡丽嚼着东西,含糊的回应。
“也没有用一堆借口来威胁你为他们做事?”卡恩又问。
“没有,自那次之后我就没有和他们联系了。不管怎样,这次总算伤到诺克萨斯了。”
阿卡丽扬了扬眉毛,这次的刀子终于动在了侵略者的身上。但卡恩却不这么认为,他摇摇头说:
“你要是去诺克萨斯看看就知道你的想法多可笑了,顶多就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诺克萨斯远比你想象中的强大。这次战争他们只是抽出了一部分兵力,而且最好还是因为内部的权力纷争才撤兵,一个哨站根本没所谓的。”
“你这人真扫兴!”阿卡丽抱怨道:“因为内部纷争才撤兵,这不正说明了他们不是上下一条心吗?”
“那艾欧尼亚就齐心了吗?”卡恩反驳道。
阿卡丽立即哑口无言,在诺克萨斯入侵以前,艾欧尼亚甚至没有战争的概念。
即使到现在,也依然有许多人不去怪发起战争的侵略者,反倒是怪起了那些引导自己亲人为国捐躯的反抗军领袖。
莫名其妙被卡恩训了一通,阿卡丽心情本来就不好,结果卡恩还不忘补刀,让她更加烦躁了。
“你说哨站被你烧了,那我们来客栈路上遇到的诺克萨斯士兵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