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哥,你说吧,啥事。有难言之隐啊还是咋地?我虽然是医生,也不是啥都能管。”刘半夏说道。
“想啥呢,我龙精虎猛着呢,要不然能有豆豆?”邱怀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只不过气势又低了下来。
“兄弟啊,你说那个肛瘘也必须得做手术才能治好?不是说有偏方啥的,用药水能够把那个通道给烧住么?”
刘半夏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可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你别那么看我,前年发现的,他们说换药疼,我就没敢做手术。”邱怀礼说道。
“在县城里找个个专门弄这个的,不管是肛瘘啊还是痔疮啊,用他那个药水扎里边一烧,都能够治好。”
“我当时也过去打了一针,这两年倒是觉得没啥事。可是今天听你一说我就又有些犯合计,你说咋整?”
“咋整,重新检查一下呗。”刘半夏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也听人说过,其实现在民间好多小诊所都是用这个法子。看似不受罪,但是风险还是很大的。”
“他是通过药水收缩和烧蚀瘘道,即能让瘘道变窄,也能让瘘道内的菌群遭到破坏,达到消炎的目的。”
“这个事情就分咋看,有些人的肛瘘你一辈子不管它,它也没事。顶多是什么时候发炎了,从外口流一些脓,炎症消了就啥事没有。”
“怕就怕啥呢,炎症作用时间长,外口又堵住了。就相当于一根水管,口扎死了,还一个劲往里加压,你说会有啥效果?”
“我天,那还不得爆了?那我这个也会爆?”邱怀礼吓了一跳。
“爆倒是不至于,但是它很可能就找一条新路,这就变成了复杂性肛瘘。我在肛肠科换药的时候遇到一个患者,他有七条瘘道。”刘半夏说道。
“还是检查一下吧,你这也挺长时间了,检查完了也能放心。你要是有想法的话,我给你做了也行,就是得在医院呆几天。”
“哎……,当时之所以没做手术,一个是怕疼,另一个也是不想让人随便摆弄自己的菊花玩。”邱怀礼叹了口气。
“我跟你说,你可得先替我保密。就这个事我都没跟你嫂子说过呢,不仅仅是她,明远都不知道。”
“我的天,您都这么大的老板了,思想咋还这么偏见?讳疾忌医可要不得,赶紧跟我检查去,做不做的两说。”刘半夏无奈的说道。
“真检查啊?其实我就是打听一下,指检也挺难受的。”邱怀礼有些犹豫。
“别合计了,你不检查我都闹心。让我们医院也跟着赚俩钱,肛瘘两年病史,我还真有些担心。”刘半夏说道。
这可不是他忽悠,想要逗邱怀礼玩。他在肛肠科换药的时候有好几位患者就是有肛瘘后没有在意,然后由单纯性肛瘘变成了复杂肛瘘。
这样的几率虽然说并不是很高,但是毕竟是存在的。复杂性肛瘘不仅仅换药的时候受罪,在医院呆的时间也长呢。
而且对于经常喝酒、吃辣的人来讲,菊花相关疾病发作的几率也更高一些。
邱怀礼现在也是真有些担心,只不过他也是真的有些害羞。刘半夏表现得比较“强硬”,他也就半推半就了。
往肛肠科走的路上刘半夏先给梁晓琳打了个电话,还行,今天魏远在这边值班,没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