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守卫的队正正带着兵士们全力戒备,队正听了苏扬的话当即说:“苏街使见谅,我们可不是右金吾卫的人,苏街使的命令,某恕难从命!”
时间一点点过去,苏扬只能大吼着下令:“姬平、霍撼山听令,缴了城门守卫的兵器,打开城门通道!”
金吾卫的武官们一个个都大骇,姬平更是骇然道:“使君,这······可是死罪啊!”
苏扬冷声道:“此事由我一人承担,与尔等无关,尔等只管奉命行事,否则某先治你们一个不遵军令之罪!”
姬平还在迟疑,霍撼山当即下令:“骑兵第一旅听令,把城门守卫都围起来,缴了他们的兵器,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遵令!”兵士们可不管是不是死罪,他们早已被训练成只听从命令的机器,他们只知道不听令就得被处死。
骑兵们纷纷策马,一拥而上,城门守卫们纷纷被冲来的骑兵们吓得后退,很快就聚拢在一起,在骑兵们的大声威胁和呵斥下,一个个丢下了兵器。
几个骑兵跳下马搬开了拒马,熬见状立即驱赶骡子拉着车快速向城门外飞奔离去。
姬平和霍撼山等人当即骑上马向身后的骑兵和步兵大声下令:“跟我追,别让吐蕃刺客跑了!”
“杀——杀啊——”数百骑兵和步兵奔向城外,但半个时辰之后,步兵就跟不了,只有一百骑兵在霍撼山的带领下依然穷水不舍。
霍撼山本以为吐蕃人的骡车跑一阵之后几会力竭,但没想到过了渭河进入咸阳地界之后,居然有人接应他们,他们换了一辆新的骡车,而且还是三匹骡子,拉着骡车跑的飞快。
追着追着,追了大半天的霍撼山和随行的一百金吾卫骑兵竟然被甩开很远,吐蕃人的骡车渐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这一路上,他们换了两次骡车,始终保持着很快的赶路速度,把追击的霍撼山和一百金吾卫骑兵们甩开了小半天的路程距离。
这天夜里,已经跑了一天的熬驾着马车来到一栋路边的宅子门前,他们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被苏扬带兵围住,因此出逃时什么都没有带,已经一天他们没有吃喝的他们又累又饿又渴,必须要找地方歇脚进食。
游景云在熬的示意下跳下骡车站在小院子外大喊:“主人在家否?某等深夜途经此地,饥寒交迫,不得已在此处停下,还请主人怜悯收留我等借宿一晚,我等明日一早就离开!”
“咯吱”一声,主屋大门被打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汉端着一盏油灯从屋内走出来,他来到篱笆边大量游景云一番,又向他身后的熬和鹜看去,看见骡车上还躺着一个被捆的人,嘴里塞着布团,顿时惊骇。
游景云急忙解释:“老丈不用害怕,这人在半途要截杀我等抢夺财物,被我等制服了,等明天一早我等就押送他去官府,交给官府处置!”
“原来如此!还请客人进屋吧!”
进了屋子的熬、鹜、游景云一行人感觉暖和了许多,他们在老汉的操持下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身上有了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