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以后我们不会被这样的人黏上吧。”祁九里有些担心,“他们家那个闺女一看就是对我们有不好的心思,你可得当心,哎呦,我们家哥优秀的让人着急啊,等孝期过了,快些娶个大嫂进门吧。”
“瞎说什么。”祁七竹点了祁九里的额头一记,“给爹娘怎么也得多守些日子,现在我也无心这方面,你的担心放下吧,我除了私塾就家里,任何人都没有可乘之机。”
祁九里笑了,“哥,对了,白霜姐跟我们家出了五服没?”
“你问这个做什么?”提起祁白霜,祁七竹脑海中不可控制的想起之前的那一亲,人也比较敏感。
“我就是好奇啊,想着我们两家之间是不是有亲,这样以后我们俩来往也更亲密不是。”祁九里自然而然回道。
“没有亲的,祁白霜的祖父虽然姓祁,却不是我们祁连沟这一脉的,他们是南边迁过来的,虽然同姓,但不同宗。”祁七竹回道。
“啊?”祁九里有些意外,她以为祁白霜对自家哥有意思,应该是出了五服的关系,没想到竟然不同宗,那更是没有担忧了,“哥,你知道的可真多。”
“这事祁连沟的人几乎都知道,他们一家虽是外来的,可毕竟同一个姓,虽然知道不同宗,跟村里人家来往还是很好的。”祁七竹回道,“主要是祁白霜的祖父和大伯都会医术,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他们帮忙看好的。”
“祁白霜的祖父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好性子,不仅只是教自家人医术,还乐意教村里想学医术的村人,祁大夫你知道的,他就是祁白霜祖父的徒弟。”
祁九里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对祁白霜祖父的敬佩,这人想得长远,也为儿孙费了心思,是个舍得的大义之人,所以换来了现在后代的安居。
“白霜姐的祖父可真伟大,也好厉害。”祁九里说道,“那现在他们家里人还行医吗?”
“金水镇上的祁术医馆就是祁白霜大伯开的,在镇上很有名气,祁大夫也常被他们请来坐堂。”祁七竹解释道,“祁大夫现在也是临近几村有名的大夫。”
“他们家都是聪明人啊。”祁九里啧啧称奇,收了村里人为徒,还把村里的市场让出来,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关联,真真是聪明人,当然也是好人。
“哥,那祁白霜她家的如意书斋是不是对你们这些同村的更为关照?”祁九里问道。
“嗯。”祁七竹点了点头,“抄毁的一些纸张都让我们练字,只有我们祁连沟的几个能享受这个待遇。”
“就算有些人家家里条件稍微好一些,可一般练字的也都是买废纸,现在给好些人省了银钱,谷雨叔的好,别人都记得。”
“更何况能读得起书的,村里也就几户人家,而这几户在村里都是有一定话语权的。”祁七竹说道,“就算是普通人家,对谷雨叔也都是敬爱有加,偶尔送些自家地里的蔬菜,关系就更亲近了。”
“哥,你知道的好多。”祁九里再次感慨,“这个按理不是你这个年纪该知道的事吧?”
“一些是以前爹和大伯说起过,另外的是里正找我说话的时候,提起过。”祁七竹解释道,“你当你哥没事打听人家的家事啊。”
“哦,好吧。”祁九里略感失望,她还以为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