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娜更不用说了,那是老板娘。
中心路口还有一对姓焦的兄弟,尽管没跟着吕总干,却也开了好几家店,在吕总的照拂下,生意做的有模有样。
薛天仔细回忆了下,还真有个姓刘的,去年吕总让她给农贸市场那边的人联系过,就是为了给个姓刘的问门头的事。
“您稍微一等。”薛天很客气,将刘洋请到休息室里:“我去看看吕总那边有没有空。”
刘洋坐在沙发上,紧张加焦急,一只手的大拇指,不停搓另一只手的虎口:“好!好!”
薛天去看了一眼,吕总还在跟新来的许主管商谈工作,回来以后,说道:“您等一会,吕总那边正在跟人开会。”
“行,行……”刘洋应声。
前台接了杯水给端过来,薛天手头还有工作,很快就离开了。
刘洋坐了一会,沉不住气,站起来来回走,透过玻璃幕墙看外面。
偌大的办公室开间,得有近200平的样子,人好像不太多,也就十几个的样子。
这么点人,用这么大的办公室,生意一定很好。
刘洋也是见过世面的,之前在农贸市场上开炒货门头,看到的听到的都多,很多人都说吕冬是大学城本地开公司最有钱的一个,公司最少值七位数。
据说在泉南、平城、临淄、营城和得州等城市,光饭店就开了五十多家。
最重要的,人店生意好,随便一家店的单日营业额,就能顶工人大半年的工资。
在大学城和青照这片,跟着吕冬混,日子特别好过。
这点,刘洋深有体会,想当初就是他爹摆第地摊隔着吕冬近点,有时吕冬忙不过来,过去帮着搭把手,结果到农贸市场上,吕冬帮着弄了个门店……
可惜,那不争气的娘们,把店全给祸祸了。
刘洋来回走了一会,重新坐下,心头有点打鼓,不知道这次咋样。
本来,老爹打个电话,可能会简单容易许多,以他爹和吕冬的关系,这点小事应该不难。
但老爹说啥都不肯打电话,甚至不让他过来,说跟吕冬早没了联系。
要不是偷偷看到礼金簿上有吕冬的名字和随的钱,他差点就信了老爹的话。
刚结完婚,手头实在是紧,除了吕冬这边,刘洋也找不到其他门路。
等了得有半个多小时,薛天过来通知,刘洋跟着进了一间办公室。
吕冬见过刘洋几回,以前临时市场没撤销的时候,刘洋过来给老刘送过东西,后来他还参加过刘洋的婚礼。
印象里,这人貌似还不错,干过汽修,挺踏实。
但那天听焦守贵说过,吕冬也侧面打听了下,刘洋两口子的事,在农贸市场上闹得沸沸扬扬,早就传开了。
只能说,人都会变,不少人日子好过了,心却不踏实了。
“随便坐。”吕冬看在老刘的份上,还是挺热情的:“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刘洋本来想跟以前那样叫吕冬,但话到嘴边,却变了:“冬哥,这不我结婚,你也没过去,焦哥稍去礼金,也没给你带喜糖。”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糖盒从提包里拿出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就专门跑了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