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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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与此同时,教学楼外的操场上,舒小曼也指着杨真的鼻子在恨铁不成钢。
“你是不是非要上焦点访谈才满意?”
她指的自然是杨真和唐诗月同桌的事。也不知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喜欢上头条,入学第一天名字已经传遍整个校园——闹出这么大动静还嫌不足,难不成他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
“这可冤死我了!”杨真立马叫起了撞天屈,“你以为我想?班上又没人愿意跟我同桌,难不成要我涎着脸往上贴?”
他说着,又看了舒小曼一眼:“而且向你求救也不理人……”
说到这个杨真就觉得郁闷:还说大家是朋友呢,结果朋友有难就作壁上观……
不就是不小心看透她那么一点点嘛,至于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么?再说都翻船了现在又跑来……
“我怎么没理你了?”舒小曼双手叉腰,瞪他。
杨真一愣,被她理直气壮的样子给逗乐了——这女人怎么睁眼说瞎话。
“姐姐……你把头撇开了诶。”
“撇开又怎样?”
“你都撇开头了,我能怎么办?”
“你不会自己坐下来噢!”
“……”
杨真眨了眨眼睛,傻了。
原来事情还可以这么解释的,是自己太直的关系吗?
“难道还要请你?”舒小曼继续数落,“把头撇开就是请自便的意思,你怎么连这都不懂?!”
杨真呆呆地看她,觉得后脑勺一定挂出了巨大的汗滴。
话说谁能理解你这么傲娇的肢体语言啊?
“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舒小曼叹了口气,“总之你以后小心点。”
杨真怔了怔,舒小曼的语气凝重而严肃,不像在开玩笑。虽说兵王总是到处拉仇恨这一点他有自觉,但他不明白一群普通人有什么好担心的,虽说现在上了什么“必杀榜”,但学生而已,还能闹到什么程度?
可舒小曼非常认真,能够值得一位锻体十重的修真者认真起来……
难道有一个高级修真者正好是唐诗月的石榴裙下臣,所以为了阻止公主沦陷魔王之手准备祭起正义之剑?
“你错了。”舒小曼目光森森,神情说不出地认真,“这个班级没有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特地把你拉来这里就为这个。”
听她这么一说,杨真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他这才明白舒小曼叫他出来原来还有更深的原因。
他转头看向远处的教学楼,课间的教学楼到处都是三五成群的学生,几个女生拉着手往福利社走,两个男生对倚门柱辩论着生产力与生产关系……走廊里、楼梯下,有人在聊天,有人在背诵,有人在散步,有人在壁咚。
一片祥和。
不知怎地,杨真忽然打了个寒噤。
“刚进班时我还不觉得,”舒小曼幽幽开口,“就有点不舒服,后来才发觉不对劲。”
被她一说,杨真记起了当时舒小曼的脸色,那时候他还以为她被唐诗月的美貌给打击到了,没想到居然其中还有这么一层因素。
可是……
为什么自己毫无所觉?
“我们家族修炼的功法和你不一样。”舒小曼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所以我对某种气息特别敏感,当时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原因,以为自己是不是瞎敏感,但唐诗月向你伸手的那一刻,我非常肯定地感觉到有一股阴气在盯着你。”
“你是说……”
“这个班上,有一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