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娼养的……果然是一条喂不熟母狗啊!”
收到‘天慧堂’的消失,于大佬怒了,为了给个小白脸儿新宠立威,居然对忠心的香主下手?
“……大佬,那个姓陆的小白脸子还是有两下子的……”
“你懂个屁,真正的大势不完全是靠蛮力撑起来的,脑瓜子非常重要,人脉非常重要,名望道义都非常重要,这些跟你讲如同对牛谈琴一般,一丁点蛮力能做成个屁?他再打再能杀又有何用?放逐之地几亿人他杀的光吗?哼……”
“大佬,陈晋男要给姓陆的开香门摆法案,也是她做为堂佬的权限,上面不好干涉吧?”
“嘿嘿,我干涉她做什么?你安排心腹之人,送些口信出去,我倒要看看,有几个去捧她场子的?没有我于永良撑她,谁能当她是个人物?她要把白花花的腚摆去天门台上兴许有人去看个热闹,她要给谁摆法案,就铁定没人会去……”
于永良坚信自己的人脉始终在自己手里,哪怕曾引荐给了陈晋男,但他们仍只会看自己的脸面,自己这边再放点风儿出去说不会去捧场,那些人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嘿嘿嘿,小娼妇,你以为你离开你于大爷,你能玩得转?做梦去吧你。
“大佬,要不要把陈晋男叫来敲打敲打啊?”
“你以为她会来?”
“她敢?”
“她是不敢,但她会有借口的,如今找了个小白脸儿就敢玩这一套,翅膀硬了啊,叫黑九来见我……”
“是,大佬。”
须臾,一条黑衣袍的精瘦汉子闪进了于永良的书房之中。
“见过义父。”
这黑汉瘦若竹竿,一双眼跟鬼似的幽光闪烁,一身气息极为隐晦诡异。
“你起来,去联络‘隐杀会’的人,三日之内,斩了陈晋男的新宠,叫陆道羲的小白脸儿。”
“明白,义父,我这就去安排。”
“……”
于永良摆了摆手,黑九就鬼一样的闪出去消失了。
回过头,于大佬望着月夜虚中的冷月,冷冷一笑,“陈晋男,叫你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于永良岂不白混这些年?哼……给你脸你不要,几次三番驳我面子,这次居然明目涨胆纳宠还开了香门?真是好胆……不知死活的东西……”
这次陈晋男的做法无疑是挑衅他于永良的底限。
而这个底限是他绝对不容突破的。
不然以后陈晋男就将脱出他的‘控制’,以前为她所做的一切也就成了‘嫁衣’。
所以这样一个结果,于大佬是无法接受的、
那怎么办呢?
杀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