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的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成为了压价最好也最无懈可击的选择。
林奇看着赫伯斯,他很有气质和气度,毕竟是一个国家的亲王,哪怕这只是一个小国家。
他没有和林奇谈论什么友情,道德,行业规则,果断的压价,来争取更大的利益。
林奇自然也不会和他讨论什么友情,他碾了碾手指,“我们可以签订一份对赌协议。”
“赌什么?”,赫伯斯再次拿起了烟斗,他本来不应该连着吸烟,但他忍不住了。
和林奇交谈的时候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思维,被林奇带着跑,他需要一点东西来帮助自己分散一下注意力,稳定自己。
听着可能有些可笑,靠分散注意力来稳定自己的思维,但这招很有效。
“赌这批债券是否能够兑现。”
赫伯斯掏出了火柴,点着后引燃了烟斗里的烟丝,他甩了甩火柴,熄灭了上面的火焰,“怎么赌?”
他嘚吧了一口烟,浓浓的烟雾从他口中喷出,烟雾后的赫伯斯少了几分绅士的优雅,多了一些令人恐惧的狰狞。
“我会借用这部分现金三到四个月的时间,在我们协议期结束的时候,如果盖弗拉给出关于这些债券更进一步的公告,比如说全面放开兑换的条件,允许自由兑换,并且按照债券发行时的条件进行全额兑换。”
林奇伸手把桌子上多余的钞票收在了手中,“那么我在完成这份拆借协议的时候,不会给你任何一分钱的利息。”
几百亿加利尔借出去几个月没有利息?
这绝对是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且这些钱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还打算从其他地方借来一部分凑齐了给林奇。
不管是别人和他站在一起,还是他们把钱借给赫伯斯,再由赫伯斯把钱借给林奇,赫伯斯都必须得到一定程度的利息才能向其他人交代,但他没有立刻就打断林奇的话,任何对赌协议都存在两面性。
即有一种可能是对林奇有利的,就像是他刚才说的这个,同时还有一种可能是对赫伯斯有利的,比如说林奇马上要说的。
他略微扬了扬脖子,翘着腿,手抓着烟斗,平放在腿上。
林奇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在我们的协议履行完之前,盖弗拉没有发出这样一份声明,那么那笔债券就当做是我支付的利息……”
他把手中的那些纸币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五十分的联邦索尔硬币,压住了这些钱。
“百分之百,甚至更多的回报率,赫伯斯先生,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