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一个悠闲的傍晚,林奇受邀参加了以沃德里克先生举办的一场小型宴会。
一方面沃德里克先生有些问题想要和他聊聊,而另外一方面,则是表示一些感激,很淡的那种,但不管有多淡,感激就是感激。
“我和林奇先生讨论时……”以及“林奇先说……”这些明显有些捧高林奇的话在沃德里克先生说服董事会成员的时候起到了很关键性的作用。
沃德里克先生所在的财团已经不是人们认知中狭义的财团——一个可怕的经济体。
它已经是一个完全舒展开的怪物,触角遍布整个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不管是资本,还是政治,他们都参与的很深。
这些人自然也很清楚在最近几个月里,林奇和特鲁曼两个人是所有事情的核心,他们为总统先生提供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让总统先生走到最后,也笑到了最后。
所以当沃德里克先生在说服这些人的时候提到林奇,人们就不得不认真的对待他说的那些事情,最终他打动了这些人。
把财团下一个阶段的利益诉求放在国际社会,要说服那些老顽固很困难,但他做到了,所以他举行了一个小型的酒会来庆祝这一点。
在联邦的文化中,成功是一种值得炫耀也必须去炫耀的事情,如果一个人获得了成功却不知道炫耀,反而会让人觉得疑惑。
联邦的文化就是这样,哪怕是沃德里克先生的对手知道他这一刻在炫耀,也会很矜持的保留着自己的体面,微笑着说道“那是他应得的”。
“林奇先生来了……”
沃德里克先生和他的妻子正在和一对受邀而来的夫妻聊着天,今天的酒会在他们的庄园举行,气氛比较轻松,受邀而来的人都是他比较亲近的合作伙伴和朋友,每个人都带了女伴。
沃德里克先生就像是没有听见那样,继续保持着自己的笑容和面前的夫妻聊着天,大概聊了三五句后,对方首先礼貌的中止了这次谈话,然后沃德里克先生才用“失陪一下”离开。
走在长廊中,沃德里克先生的妻子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很重视这个年轻人?”
“那么他有可能会成为我们女儿的丈夫吗?”,他的妻子又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沃德里克先生的表情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可能性不大,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我以为你会说‘会’或者‘很大可能’,你很重视他!”
两人在穿过长长的走廊,站在走廊尽头的门边时,沃德里克先生主动把手压在门把手上,拧了一圈,“这要看他发展的速度有多快,只是我觉得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们的女儿等不了那么久。”
说着他打开了门,并且很绅士的做了一个女士先行的动作,他的妻子笑着穿过了门,并且在门的另外一边等着他。
“林奇有很多不错的想法,但是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缺少这样有想法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