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真特么没眼力见。
丁简咧嘴,装着不经意般,将小丫头紧紧“贴”在腰间的柔荑握住:“具体怎么做,我就不管了。但我警告你,就这一次机会,你要是敢跟我玩心眼,那就……。”
“piu!”
丁简的话还没说完,覃少便抢着比划出了个手枪的姿势:“建议你去翻查下纽国奥克兰法院门口的枪击案,那个畜牲是如何被爆头的。”
槽滴,丁简都恨不得一脚把夯货踹进水里了。也得亏这是个私密环境,要是放到外面敢这么说,那不是……不打自招,惹火上身吗?
“勇子,别乱说话!”
还是老关比较稳重:“行了,就先这样。谢公子,那咱们就晚上再见?对了,知鲜居帝都店你知道在哪吧?”
“知道知道。哪能不知道呢?我还有张那儿的会员卡呢,就是级别不太高……”
谢远宁的脸色也有些发白。话说覃勇刚才的话,可不仅仅是把谢荣吓了个半死,连他的心里也有些打憷。直到这时,他意识到,接下谢荣的这个场事,是有多么的鲁莽。
这位是谁呢?真以为只是个毫无背景的幸运小子呢?
人家敢冲冠一怒为红颜,万里追杀无情斩……玛蛋,貌似这条新闻语就是谢荣编撰出来的。目送丁简一行人上了电瓶车,谢远宁脸上的笑意才猛然转冷:“老荣子,丁董的话,丫都记住了吗?”
“谢少,我……”
“少特么废话。老老实实的,别玩什么心眼,一条一条给办得妥当的。我还能保你一命,否则……别说惹来人家出手,我就不会饶了你。”
“谢少你……好好,不就是捐款五百万吗?不就是道歉洗白吗?请谢少放心,我谢荣好歹也是个爷们,说到做到!”
谁还没有点脾气呢!谢远宁对丁简先倨后恭的表现,让谢荣也彻底死了心,就连语气都硬梆了许多。在他看来,谢远宁也不过是倚仗着父辈之威的二世祖罢了,一旦遇到如丁简这样的真大佬,立马便原形毕露,全无平素的威风不说,也是个舔狗。
甩袖而去,这段所谓的交情,就算是到此为止了。靠山靠山,如果靠不住了,那还算什么靠山?
谢荣的这一番作派,也着实有些出乎谢远宁的意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在钓台之上好半天,直到谢荣已经上了电瓶车远去,才狠狠的骂了几句。
无非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狼心狗肺之类。当然,谢公子也没太意,帝都这些“太子党”的身边,哪个没有几个如这样的帮闲呢?
在其看来,少了这个惹事生非的,也不算坏事。至于,因为借这个机会,结识丁简、覃勇等几个,别说一个谢荣,就算是再牺牲几个,也太值当了不是?
“小红,好好的拾掇拾掇,哥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你最想的。”
电瓶车上,谢远宁有些迫不及待拿起了手机,拔通的,正是那个委身于他的歌手的号码:“啥玩意方不方便的,我跟你说,今天这顿饭,你要是表现好了,以后上台的机会那就都不算事了……咋这墨迹呢,你不是老念叨想去知鲜居想顿大餐吗?哥跟你说,今天请客的,就是知鲜居的大老板,对了,还有覃勇覃大少,中关村的关总,怎么样?这咖位够牛了吗……哈哈,那必须的,你谢哥我是谁呀?帝都这片,不给面子的,还真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