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擦拭完钥匙后正准备开里间门时,院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佝偻驼背的老人将那只经过焚烧后变成黑炭的大耗子装进了他那随身携带的蛇皮袋里。
我想去阻止他,正好里间处里的钥匙也到手了。
于是我将包着纸巾的钥匙揣进了兜里,向着院中走去。而那个拾荒的老人抬头看了看我并没有逃跑。反而对着我笑了笑,就好像是在说着我逃不掉的话。
然而当我慢慢的走进那个拾荒的老人时。却发现那并不是老人。而是一直披着老人皮肤的黄鼠狼。胆大的我立刻抓住院子里所拥有的一个耕地的工具。随后用这个梨刀向着这只黄鼠狼砍去。
只听黄鼠狼惨叫一声。拖着受伤的腿向远处跑去。跑去的途中,还往后看了看,仿佛要记着是我把他打伤的。
我看了他一眼大声吼道。“野生动物给我滚。不要把细菌传染给我。”
他听到我的话之后落荒而逃。连身上携带的那个蛇皮袋都被吓得掉落在院子里。仿佛是被我的话语感动了一般。我看到这幅场景笑了。
看着远去的黄鼠狼,我内心总有些许不忍。我为自己打断他的腿感到亏疚。可是,我也不想沦落到当他的食物。
于是我将院子门锁好。将被黄鼠狼遗落的蛇皮袋丢在院子门外去。随后。我走回了房间里。
里间的东西听到我的脚步声异常激动不已。仿佛在害怕着我。
就在这紧张而且激动的时候,我蹲下了身子,抱住了因为激动而产生耳鸣的脑袋瓜子。
“徒儿啊,别打开门。那是个魔鬼。他长毛且是黑色的绒毛,还有一条带荆棘的长尾巴。”
恍惚间,我竟听到了师父在我耳边絮絮叨叨说着话。
我的嘴唇不自觉的分分合合,说道,“那不就是方才被我丢火盆里烧掉的大耗子吗?师父你真落后。”
眼角渗出了泪花。
耳鸣过后,我站起身来,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那把雕刻着钟表时刻的钥匙对着里间这道门锁的钥匙孔插了进去。
“果然,就是这把奇特无比的钥匙。”
我用手拧动着钥匙,只听“咔嚓”一声,门开了。
里间的东西听到我那开门的声音,动静更大了。
我刚伸手把被我打开的门把手拉开,只见从里间串出一只黑皮的大耗子直接串到院子里。
“刚刚过去的那只黑皮耗子的脸好像二叔啊”
一瞬间的记忆让我记住了刚刚那只大耗子的长相。
我推开这道被锁住的门后,发现门里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
向地面上滴着水的床单,有着洗不掉的绿色污渍。
地上还有一些被牙齿啃咬过的绳子。
麻绳上那一道道尖锐的牙齿印,使绳子断了一些。
床下到门口则铺满了或多或少已经死去的大耗子。
大耗子身上仿佛也是有着被啃过的牙齿印迹。冒出来的白色泡沫让我感到恶心。
于是我当场就吐了出来,这场景让我把昨夜的晚饭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