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周航自己掏了1000万创办易到。
3个月后,卡兰尼克在美国成立Uber。
2年后,程维用80万启动了滴滴的创业。
易到差不多是国内网约车的先驱。
但是,和所有先驱的命运都差不多。
宁教授笑着说,“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怀念易到早期的用车体验,“相逢是一种默契,缘分妙不可言,希望你坐在副驾位置”,看看这文案,文青味十足。”
杨雄附和道,“在周航的理想中,易到服务的样子应该是,司机温和有礼,谈吐不凡,用户也应该是中国的高收入阶层,想法很好,可惜了。”
宁教授点头:“超人新上线一个小功能,叫“到车等车时”,用户可以定制喜好,例如是否想和司机聊天,对车内音乐的偏好等等,这些都是易到玩过的。”
杨雄问:“那易到为什么会输掉这一仗?”
宁教授解释:“在面对野蛮人的疯狂进击时,周航选择了文明人的态度,保持理性,稳步发展,不希望卷入野蛮战争。”
杨勇“嗯”了一下。
宁教授:“周航所代表的是理性派精英,看到超人们烧钱补贴、混乱管理、产品重复开发、资源浪费等等,从内心讲不能认同。周航一直以来的观点是没有效率的增长,就是慢性自杀。”
杨雄想起自己的V代驾,本来有条不紊地发展着,被超人侵入,一路溃不成军,只能叹口气:
“这就是文明人打不过野蛮人,超人快车怎么样?”
宁教授沉吟一下:“这个产品,属性比较复杂,它虽然有效对冲了Uber的低价策略,但与超人的其他产品也存在双手互搏。”
“确实如此。”
宁教授继续说道:“快车的另一个定位是传统出租车的替代品,超人显然已经对整合现有出租车资源不抱希望,开始提前布局。”
杨雄笑,“现有出租车行业盘根错节,想靠一家公司整合,有点异想天开。”
宁教授:“超人快车的广告文案强调低价,并对出租车猛烈开火,在日益严苛的大环境下显得格格不入,直接导致了北京交通委的约谈。”
杨雄不掩饰自己的喜恶,“那是他活该。”
宁教授喝了一口酒,“关煌的雄心很大,却很难施展的开。”
杨雄想起超人市值已经飙升至千亿,羡慕嫉妒几乎压抑不住,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那超人能不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宁教授:“超人的种种努力有点尽人事而安天命的味道,至于是否奏效,最终还是要由正在酝酿的专车新规来决定。”
杨雄幸灾乐祸:“也就说,超人即使赢得和优步的战争,前景也不容乐观?”
宁教授点头:“假如专车新规真的采取炎黄智库的“三管”选择,坚持营运资质和私家车禁入两大门槛,那么互联网出行市场很可能面临重新洗牌。”
杨雄哈哈笑,“那就是说超人霸业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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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续办完了?”
张晨阳开口道。
张绍文点头,“还好,优步现在很受追捧,转让价格不低,多少也能挽回一点损失。”
张晨阳笑笑:“低点也没事,走为上策,等到形势明朗,未尝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