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青皮盯上了一个娇媚小娘,挤在人家身边动手动脚,言语调戏。
边上小娘的官人与他们厮打,可他一个人如何能打得过几个青皮,被按在地上打的头破血流。
附近围观的百姓们都远远的躲开,维持秩序的开封府衙役也是装作没有看到。
这些青皮们经常给他们上供,衙役们才不会去多管。
若是包龙图泉下有知,肯定是气的棺材板都按不住。
为首的青皮抱着哭喊的小娘上下其手,得意狂笑“直niang贼的,也不看看爷们是...”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青皮奋力挣扎,可惜那手臂犹如钢铁一般纹丝不动。他同时也在疑惑为何同伴们不上来帮忙?
一世人两兄弟,哥几个一起上啊。
他的同伴们身如抖筛看着他的身后,面色惶恐动都不敢动。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全部拿下,打断五肢扔去乱葬岗。”
这下青皮头领终于是看到管闲事的是什么人了。
一群披甲的精壮汉子蜂拥上前,按住哇哇乱叫的青皮们抽出佩刀,用刀背直接砸断了他们的五肢。
看着哀嚎哭泣的青皮们被拖走,四周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这是哪家的衙内,端是如此威风?”
“你懂个屁啊!这都是锐武营的好汉,之前押解梁山巨寇入京的!”
“难怪,果真是豪杰之士。”
听着四周的议论,看着对自己行礼道谢的小夫妻。来人回忆起自己以往做过的那些横行乡里的事儿,眼中不禁有泪花闪动。
人都是会成长的,尤其是在经历了痛苦之后。
所谓成熟,就是这么被一路折磨过来的。
来人挥手示意千恩万谢的小夫妻离开,带着身边的军将们就在刑场边上开始摆放祭台。
这是常有的事情。
家中有亲人被害的,在凶徒伏法的时候在刑场边祭拜很正常。
可当一个又一个的牌位被摆放起来之后,附近的议论声逐渐停歇下来。
那满满当当写着名字的牌位,让原本只是看热闹的百姓们心头堵的厉害。
这不是木牌,是一条条的人命!
来人跪在祭台前,用力的叩首,再叩首。
落泪如雨。
堂堂七尺男儿,哭的犹如孩子。
额头上满是鲜血,就连地上的青石板都被染成了殷红之色。
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什么叫做珍惜。
往日里的欢声笑语,在满门被屠之后,剩下的只有回忆。
边上有人忍不住的大声询问“这位好汉,敢问高姓大名!”
跪在地上的人颤抖着抽着肩膀“我叫祝彪。祝家庄上下满门,都被梁山贼寇屠戮殆尽。”
原本喧嚣的开封府外逐渐安静下来。
此刻的氛围与之前看热闹的时候已是截然不同。
开封府的大门被缓缓打开,押解犯人的衙役们被吓了一跳。
外面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人,可却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
这诡异的一幕让衙役们局促不前,因为实在是太诡异了。
“杀了他们!”
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嗓子,顿时整个校场外都是一片山呼海啸般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