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一起床,外面明亮无比,太阳一出来,不暖和,反而很冷,但是在外面走动片刻身体又舒服多了。
房遗爱抬眼望去,没想到突厥牙帐也是如此繁华,人来人往也是一片盛世。
唐人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地位,基本全部都是奴隶,偶尔有些聪明的,识的字的才能有一些好去处。
非常奇怪,颉利对于大唐以前是藐视,抢掠不值一提,但是现在虽然是藐视却开始慢慢研究起大唐的种种。
义成公主没有见到,房遗爱便四处溜达,虽然身体还没好,但是不妨碍他有一颗探索的心,走走看看,看到不少古董,尤其是那些熠熠发光的铜制品更是让房遗爱感慨,别看你们现在穷,在未来可都是身价几千万的大佬啊。
回到营帐,看到营帐里面有一个女子,女子脸上带着一个面纱,低着头不敢看房遗爱,听到房遗爱的进来的声音,立刻把身子伏在地上。
房遗爱微微皱眉,片刻缓解,立刻笑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屋内!”
那女子用蚊虫一般声音说道:“公子,奴婢是受可贺敦之命前来服侍公子,可贺敦说,公子身子骨弱,又是饱读诗书之人,来这塞外,定是受不了这环境的,夜晚寒冷,让奴婢...让奴婢为公子暖床!”
房遗爱一听便心中有数,这义成公主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今个命人过来,定然是为了监视,当初赵德言也是这般,可惜的是赵德言老谋深算,成功的把他们给骗过去了,现在让一个小女子前来,房遗爱就不信他们还这么弱智,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发现她虽然害羞,但是眸子却异常清明,非常生动。
房遗爱笑了笑说道:“好,既然是可贺敦安排,那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哦对了,我该如何称呼你?”
“公子喊奴婢笛音便是!”笛音乖巧的说道。
“笛音?笛子的笛吗?”
看到笛音点头,房遗爱笑道:“那你吹箫的本领定然是极强对吗?”
笛音一脸无辜的看着房遗爱。
房遗爱暗叹一口气,吹箫都不会,还取啥笛音。
“那你就只会吹笛子吗?”房遗爱不甘心的再次问道。
笛音被房遗爱逗的一笑,“公子可真有趣,既然是叫笛音,自然是只会吹笛子,这还是中原的师父教的,如今各种音律不敢妄言熟念于心,一般律法也是手到擒来,公子可要听一听?”
房遗爱摆了摆手,对于这种古风毫无感觉,虽然大气,但是不符合自己的审美,于是房遗爱用口哨吹了一段加勒比海盗的背景音乐,“这个你用笛子能吹出来吗?”
笛音一脸震惊的看着房遗爱说道:“这是何种律法,为何我从未听过,而且,听起来却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房遗爱走到自己的桌子面前,看到自己的茶杯摆放位置还是和自己走的时候一样,而且杯子也是干的,便自己倒茶烫了一下被子,一边烫一边说道:“我懂的音律何其多,你一辈子都学不完!”
笛音这一瞬间还真的有点相信,但是看到房遗爱年轻的面孔便笑道:“莫非公子如同古时师旷,伯牙,嵇康这般人物?”
房遗爱只知道伯牙这个人,还是小学课本上的,闻言立刻笑道:“他们玩的太高端,我走低俗路线。”
笛音闻言抿嘴一笑。
午间吃饭的时候,兄弟几个一次吃的,见到房遗爱屋内多了一个女人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