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禹国的术士,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了,也都是闲的慌,所以才来了这么多人。
邹横走在大街上,观察着城中的那些民居,想着自己晚上是不是可以在其中哪一家借住一下,大不了付一些房钱,哪怕稍微贵一点,应该也不会像那家酒楼一样那么夸张吧。
可这么走着,邹横却来到了一条街,发现这里的气氛,明显和之前他路过的那条街有一些区别。
这条街的街道两旁,并没有多少的民居,店铺倒是不少,这时候也没有几个人进出,反倒是街道两旁的人还挺多的,看打扮应该都是术士,不过应该都是那种混的不怎么样的术士,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
邹横左右扫了两眼,目光立即被一个术士吸引住了,只见那人伸手从自己腰间的挎包中,取出了一面黄布,用手捏着两个角,轻轻地将其抖了一下,目光又看了看左右两边的人,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些卖弄的神色。
在看到不少人都将目光投过去之后,那人似乎更加得意了,口中大声说道:“在城中客栈已经客满,剩下那个酒楼又贵得住不起,夜晚天凉,要睡在这里,还不得把我冻坏了,罢了罢了,自己动手搭房子,这夜里才能好安眠!”
他的话音一落,又用力抖落一下手中的黄布,而随着他这用力一抖,他手中的黄布竟然瞬间变长了数米,而且变长的部分,也没有垂落到地上,而是好似被什么东西支撑着一样,居然平铺在了空中。
紧接着,邹横又看到那人伸手到自己腰间的挎包中,取出了几节竹子,每一节只有巴掌长短,可那人拿着竹子,伸手在其中一扣,竟然让竹子从中拉伸出来好几节。
将几节竹子都如法炮制,然后那人手脚麻利的用竹子将黄布撑好,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在街边搭起了一顶帐篷,然后又从挎包中取出了一个比较小的黄布,又用手抖了一下,那黄布稍微变大,而且变得更厚实了一些。
那人将变化之后的黄布铺到帐篷里面,这样晚上休息的时候就可以更舒服一点了。
做完了这一切,那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着旁边的人扫视一圈,然后钻进了自己的帐篷内,很是舒服的躺下了,还发出了一身舒爽的声音。
看到他如此,旁边的这些术士之中,立即就有人站了起来,一个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老头,站起来之后,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脚下踉跄了几下,这才走到了一面墙边,然后伸手对着墙敲了敲,口中还喊着。
“开门,我要睡觉!”
可他敲的只是一面普通的墙壁,如何会有人给他回应,在喊了两声之后,那老头睁开了有些醉醺醺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那面墙,口中似乎有些奇怪的嘟囔道。
“怪事儿了,我记得这里明明是有门的,这门去哪儿了,算了,我自己给他装个门!”
话音一落,他伸手从腰间的挎包里取出了一支笔,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发现这支笔上特别的干,根本写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又喝了一口酒,对着笔尖一喷,拿着笔开始在墙上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