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一进来,就搂着艳红亲。
亲的声音那叫一个……
行止也算沾过情事的,跟柳是如四目相对,不由面红耳赤。
男人来这里,一心欢好。
艳红最会拿捏男人的么心里,洞悉男人的情绪,虽明知房内有人,还是没有拒绝。
一会儿,更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来。
行止和柳是如互视一眼,只能凝神屏息。
好在一刻多钟后,就结束了。
“浚郎,奴家这么久没见你了,你也不知道温柔一些……”
“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吗?如今你有了谢大帅,想见你一面可真难。”
“奴家……”艳红伤心哽咽。
“怎么哭了?”
“浚郎难道不知,奴家身不由己,奴家心里当真只有你一人,日日思念的都是是你……嘤……”
行止:“……”
艳红这本事溜呀,这几句话她身为女子都身体阵阵酥麻,此时她要让自己做任何事,她怕都要想方设法为她办到。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这不是排除万难来见你吗?”
“可是见了一面后,你又要……”
“奴家还是好高兴,奴家以为再也见不着将浚郎……”
“奴家日日都悬着心,只盼着再见你一面……”
艳红的情话说的极为真挚,张浚听着那一个心神荡恙。
“谢大帅,您怎么来了?”
“艳红啊,谢大帅来了!”
张浚其实是个怂包,他靠的是娶了张家那五大三粗丑陋无比的女儿,才有了现在这个地位。
一听谢重来了,他害怕的连忙穿衣服。
艳红一双艳眸看他,三两下就将衣裳穿在了身上,又顺了一下头发,刚才的欢情散的干干净净。
“浚郎,你现在出去来不及了,不如你躲到窗台后吧!”
张浚那叫一个怂,当下就爬出窗,贴着窗台站着。
他一爬出窗,谢重就进来了。
谢重五十有余,一脸粗厚的胡子,身形高大,眼睛却有些小,可这双小眼睛聚光,一进来看到风情万种的艳红,里面全是色YU还有暗藏的怒意。
“谢帅,您来了?”艳红的声音哑哑的。
“哼,张浚呢?”
艳红一看他这神色,立即眼眶泛红跪在谢重面前:“谢帅,艳红不过是个无根无萍的红尘女子,性命轻于浮萍,您……您杀了奴家,奴家不想再受煎熬了……”
谢重上楼时就看到张家军,他也知道艳红跟张浚有一段,上楼时听鸨妈叫的那么大声,立即什么都明白。了
他低头,看哭的楚楚可怜的艳红,将她一把拉起来,一把撕扯掉她的衣裳,将她压在旁边的圆桌上。
行止和柳是如躲在后面,只觉得是人生煎熬,随后她们听到艳红痛苦的声音。
艳红侍候男人的手段了得,让她这么痛苦,谢重必定十分暴虐。
行止对柳是如示意,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出来,而她则从换衣间悄出来。
一出来眼前的景象看的她气恼之极,艳红身上的衣裳被撕碎,娇弱的身子上是谢重粗壮的身体,他面目狰狞,手掐着艳红的脖子。
他力气她脸色惨白,眼见马上就要窒息耍亡。
行止毫不犹豫,从靴子子里拔出匕首,朝谢重扎去。
谢重意识到身后有人,刚要回头时,已经来不及,他脖子已经被割出一个大口子。
“你是……啊!”他脖子上的血喷出来,倒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