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和袁忘就庭院的石鼓上坐下,男主人:“老婆子,拿水啊。”
女主人不是很情愿的从椅子下来,慢吞吞的朝房内走。
男主人:“说吧,什么事?”
袁忘先开口:“叔叔,是这样的。我们是侦探,同时也是猎人。我们看了警方的证据还有你儿子证词,就我个人观点来说,我不认为甄帅有弃保潜逃的必要。上了法庭甄帅未必会输掉官司。现在这么一跑,就算人不是他杀的,到时候上法庭也很难让陪审团相信。”
“唉……”男主人叹气:“你这话和甄帅律师说的一样,他告诉我,如果知道甄帅在哪,一定要说服他回去。现在回去只是违反了保释法,律师保证自己可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为甄帅开脱。”
袁忘问:“律师是你儿媳妇找的律师?”
“对。”男主人道:“我把门打这么开,就是让猎人和警察上门,别说他们找我儿子,我也在找我儿子。如果你们能帮我找到他,我反倒要谢谢你们。甄帅从小情商很高,很会哄女孩,这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儿子我了解,他不会杀人,没这个胆子,何况还杀了自己的孩子。”
女主人拿了水来:“你说司马家有钱,但比起甄帅之前的女朋友,不算什么钱。甄帅是真喜欢他老婆,根本不图她的钱。”
肖邦问:“老先生,甄帅有没有给你们打电话?”
男主人回答:“警察找上门前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再跑纽唐,他这边有律师,自己的事会自己处理好。我就问案子怎样,他说就那样,律师认为不会有事。”
肖邦提出了一些问题,男女主人有问有答,丝毫看不出他们有问题。甚至还想留两人吃午饭。
肖邦和袁忘婉拒后回到车上,开车到小镇,随便找了一家餐厅。
肖邦和袁忘联系连线指挥部。
肖邦说明了早上行程和情况:“我认为甄帅很可能不是杀人凶手。”
秦舒和叶夜也在吃午饭,秦舒问:“袁忘,以你猎人角度来看呢?”
袁忘回答:“我认为甄帅应该不是凶手,但是他是不是凶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百万和我们才有关系。”
“不。”秦舒道:“假设甄帅不是凶手,证据上来说,上了法庭甄帅未必会有罪。死者是自己的爱人和孩子,在这种情况下,甄帅弃保潜逃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他知道真的凶手是谁,他要为孩子和爱人复仇。”
肖邦:“基本可以排除这个可能,甄帅勇气还不足以支撑他做出这样果敢的决定。”诸如袁忘这类人遇见这种事,肯定不会把希望归咎于法律,以血还血才是正道。再者,不亲手手刃仇人,怎能消心中之恨?
甄帅只是普通人,他没有这勇气,也没有这能力去完成复仇。如果他知道凶手是谁,最好的武器就是警察和法律。
秦舒:“那只有第二个可能,他死了。”
“死了?”死了就不值钱了。
秦舒:“以侦探角度来看这个案子,我第一时间怀疑甄帅的妻子,大方有些过头了。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反而拿出五百万的保释金,还聘请大律师为甄帅辩护。一个可能,爱情使得她能承受一切。一个可能,她杀了死者。一个可能,她要弄死背叛了自己的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