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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者,这个名词,形容的是具有非凡能力的存在,意义深远,无论是西方的巫师,女巫,还是东方的阴阳师,修真者,都可以涵盖进这个体系里。

拥有浓厚的神秘意味,身上永远笼罩着厚重的迷雾,神龙见首不见尾。

因而造成了大部分世人的偏见,认为他们要么是披着深沉黑袍,面色惨白,终日躲在阴暗角落,做些见不得人实验的怪胎,要么是成天盘坐在蒲扇上,冥想些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苦修士。

事实上,这些偏见也不能说全错。

嘛,有句俗话说的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以他们能力者的基数(直至这刻,战术局记录在档案的,有822056人),总会有符合这些描述的存在。

但更多的是利用自身能力,在律法的容许下,成为上流人士,在金碧辉煌的豪华晚宴上,穿黑色晚礼服,戴着深红色领子,与同是绅士打扮,举止优雅,谈吐不凡的贵族交流,内容无非是高尔夫笑话,时尚潮流,以及金融行话

毕竟,谁会嫌弃舒适的生活?

好吧,还是有些的。

天大地大,总会有那么几个例外。

总会有些个打着追逐真理,或是其它借口理由的家伙,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根筋,如同恐怖分子,灾祸瘟疫本身,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搅乱世间。

这些都是赵均州从老头儿那,无意间听到的,说是无意,可他总感觉,那个干瘪的老头儿是故意告诉他这些的。

阴沉沉的天空下,

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形成巨大的深沉漩涡。

旋转不停,幽暗悸人。

他骑着越野自行车,来到他的初中母校前,因为他的校服至今还保存着,再加上身材也没多大变化,找了个借口,顺顺利利的瞒过保安,进了校内。

淋着大雨,在赵均州走到体育仓库前,身上的衣物,已经湿透底了,隐约可见校服底下的肌肉轮廓,黑发软趴趴的,雨水流进眼眶里,模糊他的视野。

使出自己全身力量,才能慢慢推开仓库的厚重铁门,灰尘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打喷嚏,薄薄的暗纱,披在随意摆放的体育器材上,显得朦胧且幽暗。

赵均州走到左手边的角落里,拿开倚着墙皮剥落的扫把,半蹲下身,食指弯曲,叩了几下地面,已经砌成的石砖出现动静,重新排列,空出足以让他行走的区域,里面的景象非常模糊。

赵均州迈开步子,走了进去,随着短暂的眩晕感,他看清了里面的光景。

与仓库相同道景象,仿似他刚进。

仅有的不同之处,是那高座在由课桌搭成的小山的,佝着背,身材干瘪,近乎要秃头,眼球泛白,面色阴沉的瘦小老头儿,散发出非常危险的气息。

尤其是露在老头儿青黑色嘴唇外的正在腐烂的水螈的尾巴,不停的抖动,老头儿徐徐吸了进去,凹陷的两颊鼓起,参差不齐的两排老牙,嘎吱嘎吱的咀嚼着,肉沫迸溅而出,黏在嘴角边。

赵均州嘴角微微抽动,胃部痉挛,刚吃还未来得及消化的饭,有回升到他咽喉的征兆,真的是很“下饭”啊……

老头儿喉结滚动,咽了下去,随即嘶哑道:“狗娘养的的东西,你这副脸色是摆给谁看啊,老子的长眠,让你这狗日的搅和了,你还敢给老子摆脸色”

话音刚落,老头儿脸色微变,继而怪笑道:“好浓的诅咒味儿,我说你那来的熊心豹子胆,来打搅老子的长眠,原来是在让恶鬼缠身的同时,又给人下了咒术,难怪你自己处理不了。”

老头儿露出变态笑容,阴笑道:“臭小子,怎么,是来向我求助的吗,嘿嘿,我记得那天也是个下雨天吧,你不是很嚣张的说,再也不会来找我了吗,怎么,想反悔了?晚了!”

赵均州平淡道:“别忘了,你还欠我次人情,还有,你不是自诩是什么在咒术领域,是什么大师级别的人物吗,如同尼可·勒梅在炼金世界的崇高地位与实力,怎么,是解不了我身上……”

话音未落,老头儿嗤笑道:“小兔崽子也学会用激将法了?只可惜拙劣的很,再蠢笨的人也看得出。不过,我欠次人情倒是真的,麻烦的要死。”

老头儿嘟囔了几句,身形一闪,随即出现他的面前,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张大嘴巴,脖颈后面爬出长长的漆黑蜈蚣,钻进他的咽喉里,他的眼球不住翻转,四肢先是无力,继而抽搐个不停

他的身上,忽然显现出幽暗的符文,同时背后有道飘忽不定的身影,在扭曲着,模糊的面孔上,隐约可见狰狞,发出嘶吼,如同垂死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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