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崔大朗赶紧免礼。”
“谢过县尊。”
县令应付了崔广赶紧来到拐角处低眉顺眼的笑着;
“下官长安县令见过开国县侯陇西李氏二房,李县侯!”
李钰终于吐结束了,昏昏沉沉的转过身,又被细心的护卫给轻轻扶了过来;
“县尊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过李县侯。”
“两位里头有请,里头请。”
众人一块儿进了衙门正堂,县令叫人抬了一把太师椅,李钰坐于东边上首,因崔广还是白身,只能站在一边,不过县令也有眼色,叫崔广站在右边,而不是叫站在正堂中间。
县令这才坐了主位,拿起惊堂木刚要砸下,然后再像平常一样大声呵斥升堂问事,忽然灵机一动拿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着看了又看;
“这木料也不知是何树种制作而成,真好真好。”
李钰迷迷糊糊的来了一句;
“县尊为何还不开堂?”
“哦好好好,这就开始了侯爷。”
听到县尊说开始,下头三班人马小声呼喊了一句;
“威武!”
这就算开始了,长安县令平静的问了一句;
“不知两位到来有何告诉?请慢慢说来,本县一定秉公处置。”
崔广等的就是这句,立马做了一礼;
“启禀县尊,今日未时七刻,不知是何因由,李县侯带着许多人马来砸开学生宅子的大门,又打伤了我的下人奴仆无数,所以才来给父母官禀报,还请一方父母主持公道。”
“啊?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
“这……侯爷?侯爷?”
刚开始打呼噜半躺在宽大的太师椅里的李钰睁开眼睛;
“嗯?县尊何事互换本侯?”
长安县令哪敢在开国县侯跟前摆架子?更何况这是皇后殿下的心头肉,如果可以他宁愿躲的远远的,也不来面对着理亏的小侯爷,只能陪着笑容;
“哦,回侯爷的话,正在升堂呢。”
“哦升堂了呀,那好本侯这就坐个端正来。”
“人来扶着我坐正!”
“唯!”
一群护卫赶紧搀扶着自家家主坐正身子,李钰悠悠然的来了一句;
“好啦,你问吧。”
“好好,敢问侯爷,可有带着人马砸了崔家的宅子大门?”
即便心里有底,县令还是问的小心翼翼,他清楚明白这小侯爷可是个十分记仇的人物,可不敢得罪了他。
“啊。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