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趁着三兄五兄没来,赶紧端些早食过来,通儿着急前来肯定没吃饭的,我们父子俩先吃上一些填饱肚子,一会儿也好去找族长商议要事。”
“唯!”
没一会儿下人就端来一些食物,叔侄两人也不多说各自用了起来,还没吃完又有两个老头一前一后进了正堂。
“九弟,何时呼唤?”
“九弟有何要事,三兄我还饿着肚子呢。”
“哦事情是这样的,还是那白酒售卖的事儿,又有了变化,就找两位兄长过来决定大事了…………”
郑氏三房的老九简短解说,把前后说了个清楚明白,那郑老三想都不想直接说话;
“九弟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郑老五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也一样,你说吧老九,该怎么做,你拿个章程出来,咱们三兄弟向来都是齐心协力的。”
郑老九沉思了片刻这才开口一锤定音;
“我主张通儿的想法跟着朝廷走,你们先坐下吃些东西垫吧垫吧,咱们四人一块儿去找族长,今日一定要去户部造册再领取个号牌回来,晚上再商量明天谁去参加聚会的事儿。”
“成。”
“那好,老九你就放心吧,咱们兄弟三人一起出马,又有通儿这个大兄的长子和咱们站在一条线上,还怕那几个墙头草来做搅屎棍不成?”
与此同时和荥阳郑氏三房差不多的情景在长安城的各个角落上演,又有一部分世家门阀和豪门大户坐不住了……
其实世人就是这样,你给他充足的时间去考虑,反而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样子,忽然没有时间了不让他考虑了,反而都开始慌了。
正应了那句老话,上赶着做买卖的无人问津,越是高冷不当一回事儿,越是一大群人趋之若鹜。
不说那边许多大户开始东奔西走,想要在最后的关头插进去一脚,只说这边李钰一觉醒来,一大群下人伺候着梳洗打扮一番,坐在正堂里用早食。
一个下人进来禀报;
“启禀家主车马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行。”
李钰刚塞了一嘴的素菜吃的满脸享受的表情,胡乱答应了一句;
“嗯嗯……”
迎香在旁边一挥手,下人识趣的退了出去,李钰旁边的惜春拿着汗巾仔细的擦拭着李钰头上的汗珠,探春在旁边笑着拍马屁;
“郎君,您吃饭的样子也是好男儿一个呢,大口大口的,将来肯定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李钰咽下去嘴里的素菜,吸溜了几口粟米粥这才开口说话;
“马屁精一个,大清早的你就来说好听话这又要作甚?”
探春笑眯眯的回应;
“启禀郎君,昨个夫人身边的一等侍女玲儿姐姐约着奴婢今日去看一家老字号的胭脂水粉铺子,
说是这几日里来了新货,可是奴婢又不到休沐的日子,怎么敢轻易的答应下来,所以就没给人家个准话,一直拖着呢。
奴婢想着今日郎君要出门的,奴婢可得跟着伺候好了,什么胭脂水粉的事儿就放在一边吧,郎君您说奴婢做的对不对?”
话都说的如此直白了,谁要是再听不出来那不是傻子一个了,迎香拿着丝巾捂住嘴偷偷的在一旁乐呵着,李钰听得直点头,假装自己就是个傻子一样,狠狠地夸奖着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