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长还没有走,依然活着,虽然说话艰难可终究是能说话的,犯了死罪别说竞争族长位置了,大族长的令牌一出,咱们跑到哪里都会被抓回去,受那三刀挖心的酷刑。
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就不能贸然行动,郎君您别再想这个事儿了,七娘子那边暂时只能顺着,躲避着,不能对着干,否则吃亏的还是咱们自己。”
崔广一脸无奈的放松了肩膀,又去坐回了椅子里,岳子鹏说不行的事情,现在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曾经他也冲动过,做了几次子鹏反对的事情,无一例外招惹了一堆的祸事和麻烦。
“好吧,子鹏你说不行那肯定是行不通的,既然如此就只能由着那贱货在后院里耍威风了。”
“郎君也不要烦恼,想开一点就好了,况且不只是咱们,二郎君哪里不也是被七娘子压的死死的毫无办法?
七娘子哪里只能顺着来,得借势才行,不可逆势而行,等到哪天二郎君终于忍不住对周家出手了,郎君您就胜出了,他忍不住的时候就距离他去地府也不远了。”
崔广刚坐进椅子里,听了这话立马又向前俯下身子问道;
“那贱货就如此厉害?老二可是我崔氏大房的嫡亲次子呀,还养着那么多死士,难道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岳子鹏语重心长不厌其烦的解释着;
“郎君您别看二郎君他养了许多不要命的,您不想想,族事里记载的那些个被三刀挖心的罪人,哪个不是嫡亲子?哪个不是曾经掌控许多力量?
周家保护了崔氏大房八百多年,一直都是大族长的铁槊,所到之处穿甲透盔,势不可挡,可不是表面上那一点东西,不显山不露水的还有很多。
二郎君那几百个死士,在周家人的面前屁都不算,他若是安安生生的,即便当不了大族长还能一世富贵荣华,
他只要敢做一个出格的事情来,大族长的令牌一出,顷刻之间就能叫他土崩瓦解,他所拥有的一切富贵,权利,都会化为灰烬。
所以郎君您只需要忍耐就行,千万不可犯了族规,只要咱们不犯错处,就算做不了大族长,也能快活一生尊崇无比的,
郎君您要是有了危难,他周家还要拿出壮男来维护您的安全,这个也是族规,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若是没有了规矩,咱们清河崔氏早就不存在了,哪还能千年不倒?”
崔广皱着眉头嘀咕道;
“老二不可能轻易触犯族规的,我有子鹏你在后头时提醒,人家老二背后也是有能人点拨的。
他从小就在二叔屋里长大,原本就是要过继给二叔为子的,只是惦记着大族长的位置这才没有正式过继,
虽然没有正式过继,可是二叔一直把老二当做亲生子一样照顾到大,有二叔在后头坐镇,怎会叫老二做那些蠢事出来?”
崔广轻轻的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郎君您别担心,二郎君那脾气忍一时半会儿没有问题,可要一直忍耐下去,恐怕是不太容易的。”
崔广听得眼睛一亮再次焕发出激动的光芒;
“子鹏,那能不能做点什么事儿,叫老二快点疯狂起来,到时候他一旦犯下什么什么不可饶恕的族规,咱们立马通知几位叔父,禀报大族长祠堂定他的罪,就可以出动大族长的令牌,把他抓回老家祠堂受刑了!”
岳子鹏一脸奸诈的笑容抿着嘴;
“大郎君莫急,事情要慢慢来,饭要一口一口吃,咱们一点一点的把他的耐性磨光,总有他疯狂的那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