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得早日把各种规矩学好,免得到时候,给那正妻大妇抓住了把柄,将来收拾你们的时候,我护着还是不护着?可多难为人去?”
四个侍女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娘子放心吧,奴婢也不是个没眼色的,怎能轻易被人拿住了把柄。”
“就是就是,况且还有娘子您在呢,以娘子您的智慧无双,斗他个正妻大妇~还不是绰绰有余的事儿。”
“娘子您别忘记了,您小时候那个玩伴儿的姐姐,如今不正在那郎君府里做妾室吗,上次大郎君去聚会回来,还说起过得,您那个闺房的玩伴儿,如今可是那郎君身前的大红人呐!”
“是啊是啊娘子,奴婢也听三郎君的贴身侍女说过一些,说是皇后殿下还赏赐娘子您那姐姐,一根上等的白玉簪子呢!
您将来去了那边可不是孤立无援的,直接就把您那姐姐拉到咱们的阵营里来,立马就能多出个有力度的帮手,岂不是妙哉妙哉的事儿?”
“你们说她啊?可不是嘛好几年不见她了,当初听说她家落难,我都哭了好几天呢!”
“娘子,这以后她还要倒过来管您叫姐姐呢,嘻嘻。”
“只要姐姐她过得好就成,谁叫谁姐姐,我倒是不在意太多的。”
“娘子,奴婢可是打听的清楚,听说那郎君身边的贴身侍女,竟然全都是戴的金钗,银钗,真是好威风啊,奴婢真不敢想像,连侍女都能赏赐这般贵重得物事,咱们那郎君可真是大气的吓人呀娘子!”
“对了娘子,奴婢听下人们说过,说是至尊经常骂咱们那郎君,是个败家子儿,不知银钱来的不易,娘子您说说,那郎君这般的赏赐下人,会不会把祖宗的基业给败光了去?”
“不会的,郎君他足智多谋,随便一倒腾就是常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富贵出来,些许银钱之物,又算的了什么了,哪能就把祖宗的产业败光,你们怎么净想些不着调的事情?
还有啊,那败家子的说法,是郎君的尊长们的玩笑话,你们可不准去重复的,哪有自家的侍女下人,去说家主的不是,这成何体统?”
“是娘子。”
“奴婢们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的,娘子莫要生气了。”
“是,谨遵娘子教诲,只是……启禀娘子,先不说您还没过去的事儿,奴婢觉得那郎君能不能知道,娘子您在等待他的事儿,都不敢说个定向的。
娘子您想啊,他若是知道娘子您一直在等待,为何去岁没有任何礼物送来咱们屋里?
他们家阿郎在的时候,可是年年都有礼物拉来给您的,娘子您看,自从他们阿郎离开以后,这第一个年头上,连一匹布都不见送来,
所以奴婢猜想着,恐怕咱们那郎君还不知道和您之间的婚事呢,若是还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郎君他……能否接受……”
秀美的少女本来娇羞开心的表情听了这话立马就紧皱着眉梢,一声不语,旁边另一个丫鬟,似乎是个领头的,瞪了那话多的侍女一眼,温和的劝解道;
“娘子容禀,奴婢以为大可不必担心这些的,想那老县南刚好离去,他们李氏二房可不是一般的门户,大大小小的事务,再有陇西的事情加起来,得有多少了?
奴婢猜测,恐怕到现在还没有交接完毕的,就说那陇西老家的许多事情吧,恐怕是一点都顾不上回去插手的,娘子您想啊,自从老县男离开以后,咱们那郎君可有空闲之时?
庄子的修造热火朝天,这边又是太师椅八仙桌,那边又是马蹄靴子,一会儿又要修造许多酿酒的大作坊,这都忙的头不点地,家族里的事务都一圈子摆弄不下来,更别说来给娘子您安排礼物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