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一斗酒得利七百,路程遥远的再节省七十,一是好算账,再者两个七凑了两个吉数,请县伯与郎中再斟酌一番。”
李钰点着头看向卢继善,等待他做最后的决定,卢继善看着李钰点头,直接跟着同意;
“可,就按照刘员外的提议,每两百里的大户拉酒,减去七十钱,贤弟以为可否如此?”
“然也,就依照刘员外说的进行好了。”
卢继善接着又问;
“那贤弟,咱们第二种更上等的美酒该当如何定价,贤弟可有想过?”
李钰还没说话,那之前说话的主薄立马开口了;
“启禀县伯,方才那比十千一斗的上等浊酒,更美味许多的五粮液售卖六千,已经够少了。
这次可不能再这般下去了,百姓们若是馋嘴了,或者要有贵客招待,可以去打几斤五粮液回来,面子里子都有了。
这更加上等的烈酒,再醇香浓郁了许多,实在是神仙佳酿,适合售卖给那些豪门大户,和世家子弟,还有商贾之人。
这些人都有一个通病,家里根本就不缺银钱绢帛使用,可不用心疼太多的。”
卢继善也是非常赞同这些的,扭头对着李钰说道;
“不错,这话说的全对,贤弟不用心疼他们那些有钱人,千贯都舍得花出去了,这更好一些的,难道还不值个百贯之资?”
“兄长放心,我也是这样想的,既然不缺钱,那就定价十贯一斗如何?”
李钰这话一说,立马惹来所有人的反对声;
“启禀县伯,十贯也太少了点,毕竟之前都卖到千贯了,忽然这么低,这前后的落差太大了呀?”
“正是正是,要我说啊,直接百贯一斗,爱买不买。”
“好是好,不过王兄别忘记了,之前是没有酒吃了,大户们才哄抬酒价,这往后开始大卖了,再定百贯一斗,恐怕也有些不太合适吧?”
“刘员外说的大有道理,下官以为三十贯一斗整好合适……”
“不可,郑兄这三十贯太少了,至少也要五十贯才成的。”
“哎,五十有点多了些,要我说一斗三十贯就正好合适,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卢继善非但不阻止六个手下的议论,自己也跟着参与了进来;
“贤弟,愚兄以为三十贯就成不多不少,贤弟以为如何?”
“三十也可以,我刚才听几位兄长说太少,心里还想着太低的话就二十贯呢,提到三十贯一斗,行是行,就是不知道以后时间久了,富户们会不会嫌太贵了些?”
那刘员外直接代替了自家的郎中,笑着回答;
“回县伯的话,不会嫌贵的,嫌贵的不会来买,能吃的起的,就不在乎那十贯二十贯的事。
不过县伯所说也有些道理,日后要一年四季不缺的话,三十一斗确实有些稍微多了。
下官觉得,还是看县伯那边的产量说话吧,确实跟不上富户们吃那就高一点无所谓,确实酿造的太多,自然要降低一些的。”
李钰抬头看着屋顶,声音充满了自信;
“不论咱们酿造多少出来,都可以叫这上等的烈酒,一直处在不够卖的状态。
比如,咱们可以限制大户购买上等酒的斤数,斗数,以此来控制天下的白酒数目,如此一来,上等酒便一直不够吃,造价三十贯,也没有什么不妥。”
卢继善也在心里仔细想想,觉得三十贯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别说三十贯一斗,就是三百贯一斗,也挡不住有钱人购买的**。
都是把脸面看的很重的,又不缺银钱使用,谁会在乎这些,嫌贵你就去买六千一斗的多节省,卢继善反复认定之后方才最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