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四个家伙运气不好,人家那边当时兄弟七八个,直接把那四个蠢材给揍得呦,叔父您在长安无从知晓,老三当年被人家打的鼻血直流,披头散发,真是丢尽了我崔氏的脸面。
大族长得知此事,气的是浑身发抖,当场就昏倒在地,说起来大族长瘫痪的事儿了,还不是他给气的?
这些年叔父您不在老家,不知道详情,当时老家许多族老都是看不下去的,要找大族长理论一番,想把他们四个治罪。
大族长醒来后实在没办法了,治罪老三还没什么,大族长还不是担心,收拾了那贼婆子的几个儿子,怕惹的周家人心里不痛快?
这才把他们四个蠢材给打发来长安,交给姑姑教训,也算是图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把大族长气的瘫痪在榻上两年了,还有脸面来挣这大族长的位置乎?”
崔有德听到一个滴亲子带着两个庶出兄弟,被打的披头散发,也是微笑起来;
“这事儿老夫也是知道的,不过不是太清楚罢啦,我只知道你阿耶被他气的瘫痪在床,却不知太多其他的详细。
听你这么一说,也确实太丢脸了些,老三的名头算是毁了一半,想要挣大族长的位置,恐怕还真是够呛。
不过,他与周家走的甚近,经常和那三个庶出子一起,在周家一住就是几个月,半年多,这不可不防啊。”
“叔父您放心,儿一直关注着老三呢,他来了长安城里,还是死性不改,您不知道,前阵子儿去姑姑那里请安的时候,正好碰见了他们四个蠢货。
那几个家伙正在被罚跪,不知道又犯了什么错处,四个人都被抽了鞭子,背上的衣衫都抽破了,那几个蠢材,就那样直挺挺的跪着在后院里。
当时可把儿给憋的辛苦,又不能笑出来,哈哈哈哈,叔父您说说,这种到处惹事生非的蠢材,还怕他来挣大族长的位置不成?
何况老三也没那个心思,他整日里想的就是吃喝玩乐,您还不知道吧,有些事姑姑是瞒不住的。
再上个月,他们四个家伙,还去平康坊里最贵的青楼,牛气冲天的包了四个当红的头牌,美了两天一夜。
结果最后带的银钱不够结账,想要记账上,人家长安城的青楼,又不认得他们几个是谁,不给银钱绢帛,说的天花乱坠,还是不放人出来。
最后实在憋的没办法了,老三只能派跟班的两个小厮,回去姑姑哪里请救兵。
本来找的是二表兄程处亮出面解决,奈何所托非人纳,二表兄号称程大嘴,那能是白叫的?
不到一个时辰,大将军府里头就上下皆知,姑姑没办法了,只能派了管事的,拉了一万三千多贯去青楼里,这才把他们四个蠢货给赎了回去……”
崔有德听说那四个人,两天就花了一万多贯,也是吓了一跳;
“什么?一万多贯?他们几个只在青楼里两天,就嚯嚯这么多?”
崔旺提起这几个蠢材,暂时忘记了大权被下的烦恼,眉飞色舞的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