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完全不是,吵到最后,甚至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不得不曲终人散,陆陆续续的,都离开崔旺的府邸,各自回家。
清河崔氏的大房族老崔跃平,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静静地从头看到尾。
躲在角落里,把所有人的态度,意见偷偷的记下,然后随着退去的人群,离开了崔旺的府邸。
回到自己的府里,崔跃平径直走进了后院的书房里,坐在太师椅里发呆。
下人墨好了墨这才提醒他;
“阿郎,墨汁成了。”
回过神来的崔跃平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也不说话,提起笔来把今天看到的全部写下来。
封了火漆之后交给忠心的奴仆又交代了重点;
“一刻都不要耽搁,骑快马送回老宅,就走咱们打通的那个城门出去,给那老兵头多使些银钱,你今夜就离开长安。
将老夫的书信亲手交给大兄,千万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出,任有关老夫给族长书信的事情。
但有人问,就说老夫吩咐你回去,看看大兄的身体,大兄虽然卧倒在榻,但是心里跟明镜一样。
你一定要亲自将书信交给族长手里,还要在没有人的时候,明白了吗?”
“是阿郎,小人记住了,绝不会耽误阿郎的大事儿。”
崔跃平的奴仆,刚转过身子,就又被叫住;
“且慢,带我一句话回去,说给大兄,只说在族长的耳边。”
“是阿郎,请阿郎吩咐。”
崔跃平冷静的说了两个字;
“换人。”
你把这两个字,说在大兄耳边,他再看了我写的书信,自然会做安排的。
“是小人记住了,这就想办法出城,一定将阿郎的话带到族长耳朵里,还有书信亲自交给族长。”
“去吧。”
卢继善哼着小曲儿,回到自己的府里,下人拿了马扎,扶着卢继善下了马车。
整好卢崔氏带着几个侍女路过,看到自己夫君回来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就凑了过来;
“妾身见过夫君。”
“啊是夫人纳,快快免礼。”
卢崔氏现在的日子过得,非常舒坦,自从听了卢继善的话,不再和娘家两个兄弟多来往。
又每天恪守妇道,教育第二个嫡亲儿子,卢继善对她也恢复了刚成婚时候的样子。
总是说话都和颜悦色,每个月有一半时候都是留宿在她房里,气的那三个妖精,咬牙切齿也是没有办法。
那些贱人也告了几次小状,不但不像以前那般,成功的叫夫君来骂自己,
反而惹的夫君警告她们,要守着为妾的身份,就是伺候正妻那也是本分应该,不要痴心妄想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现在的卢崔氏全是彻底想明白了,伺候好夫君比她动什么歪心思争宠强的太多了,如今只是每天督促次子读书,抽空三两天看看废了的长子,很是轻松,最近她很少去长子的院里了,自从她慢慢改变之后,仔细回想夫君的话,长子做过的那些事情,还真的叫人恶心,如今被废在榻上不但不思悔改,还整天央求自己给他报仇,卢崔氏开始慢慢的不想再去看他了,不过卢氏把他看护的很是严格,这次坚决听从夫君的话,不让他接触任何人,伺候的都是自己屋里的人马。
放下了心中的仇恨,卢氏轻松了一百倍不止,上前殷勤的问道;
“夫君可有用食,要不要妾身安排厨房做些吃食拿来?”
卢继善看着彻底改变过来的正妻,非常满意,伸手抚摸着正妻的瓜子脸,开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