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上前一步与两人打了招呼,;
“知节,进达,又不是朝会,你二人何以也来宫里?”
牛进达黑着个脸没好气的回道;
“别提了,我家兄长今日卖酒的铺子,被些贼人砸了,
我等怎能咽下去这口恶气,回去将那几家铺子也砸了个干净,
还不解气,正要与知节调集家人,去砍几个狗头出气,
陛下派的内侍,就传来口谕,要我与知节进宫,说有大事商讨,
也罢,一会进了宫里,说完了正经事,再去报仇也不晚。”
三人疾步而行,尉迟恭惊奇的问;
段将军的铺子也被砸了?
实不相瞒,老夫的一个铺子也遭了殃,我正要点齐整人马,去砍杀一通,
却被陛下的内侍统领,将我唤来,喏那儿呢!”
尉迟恭说着还朝前头的钱得海努努嘴。
牛进达看程咬金只顾走路,一句话也不说,有些不高兴了;
“兄长,你这是为何,
这进了宫,也不说个半句,咱们兄弟一个槽里搅拌吃食多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怎么着,总不是怕惹了祸事吧?
这会听说兄弟们被欺负,就不想插手了?
那倒也是,老杀才你说说,这砸了你家铺子,和我家兄长的,
到是咱们程大将军的,那些门面店铺都完好无损,人家也确实犯不上跟着惹祸不是?”
尉迟恭到底岁数大了些,赶紧推了一把牛进达;
“匹夫,你这臭嘴就不能少说几句,知节怎会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再说浑话,老夫可就要翻脸了啊。
知节,咱们三人交厚多年,你也知道大家的脾性,
别往心里去,就当他用嘴放个屁就是了。”
程咬金听尉迟恭上来劝解,这才拧着眉毛说了开来;
“这厮的嘴里,就没出来过人话,我与他一般见识,怕是难以长寿,早晚都得气死升天。
某家是想着,只有老段的铺子被砸,还能说是浊酒铺子里那些蠢货,没有打听清楚背景,偶尔所为。
怎么你家的店面也被毁了,
这可有点不对劲儿,方才你也说了,那些人砸了铺子也不逃窜,
就等着衙门里去抓人,这太古怪了些,某家揣测,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并非巧合。”
三人的组合中,程咬金一直就是领头的角色,最是心思慎密,闻听这话,都开始心里疑惑了起来。
牛进达也不埋怨了,歪过了身子询问;
“那依兄长的意思,这些贼人是受了谁的指使,敢来如此嚣张?”
尉迟恭边走边看着程咬金,他也知道自己的事儿,打仗冲锋,那毫不含糊,可要是不打仗的事儿,还真弄不明白,太多的弯弯道道。
“这满朝文武上千家,我哪里知道是谁的阴谋,
不过想来也不难查找,只看那些浊酒铺子,平日里与谁人亲厚,找出来背后的靠山,就清楚明白了。”
“知节说的不错,咱们去打杀了那些浊酒铺子的人,
也出不来鸟气,还是要将那背后的阴人,抓出来才是。”
尉迟恭若有所思的总结着。
牛进达看尉迟恭说的煞有其事,弄得跟诸葛武侯一般,忍不住调侃了起来;
“你这匹夫,最近说话总是叫我觉得有理,
今日巳时,在秦府里还说,不能分吃那些美酒,要拿去换钱,
这会又开始顾全大局起来,难不成,你这老了老了,
还学那二李一般,想混个三军统帅不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