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炮兵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追上来的萨摩藩士兵,观测手聚精会神连眼睛都不敢眨,心中默默的在估测着双方的距离。
“装弹。”秦军炮兵指挥官手中的令旗重重的挥下。
一声令下,秦军几十名炮手,开始迅速的装弹。这支深入敌后的秦军足足带着五十门的虎蹲炮,一时间所有的秦军炮手都开始忙碌起来。能够成为敢死队的士兵都是秦军中最精锐的士兵,他们装弹的速度很快。没多时,所有的炮弹都已经被塞入了炮膛,蓄势待发。
“开炮。”在萨摩藩士兵进入射程之后,秦军炮兵指挥官一声令下。秦军的几十门火炮发出了阵阵的轰鸣。瞬间,几十枚开花弹倾斜而出。
“轰,轰,轰。”
“轰,轰,轰。”
秦军由于长途跋涉,所以携带的炮弹并不多。但是,在这种时候却也不是节省炮弹的时候。
一轮三连发的齐射过后,正在山间追击的萨摩藩士兵瞬间乱了阵脚。成片成片的萨摩藩士兵倒在了地上,鲜血内脏,残肢断臂,前排追击的萨摩藩士兵倒下了大半。
原本萨摩藩士兵是气势汹汹的想要追击的,结果被秦军这一轮炮火轰击。那就好比被一盆冷水浇在了头上,这追击的势头瞬间消减了一下。这轮突如起来的炮火,把他们轰击的有些茫然。
章法,这便是秦军打仗的章法。一环套着一环,环环相连相扣,在走一步的时候,已经像好了后面两三步的计划。一场大战下来,正规军和杂牌军的对比,一下子便凸显了出来。
然而这个时候,更大的一盆冷水浇在了萨摩藩人的头上。或许不能说是冷水了,应该说是晴天霹雳。
“不能停,给我一鼓作气,冲上......”
秦军的炮火一停,普朗立刻举起手中的长刀开始高声呼喊。想要鼓舞士兵往前冲,一股做气拿下秦军的阵地。
然后,这一鼓作气冲上去的去字还没有说出口。普朗便感觉眼前一阵恍惚,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腹部正在淳淳的留着鲜血。一块半个手掌大小的弹片打碎了他腹部的铠甲,直直的插在了他的小腹上。
要说这普朗也是点被,萨摩藩由于缺铜少铁,有点铜铁都会被第一时间打造成兵器。所以,铠甲盾牌这样消耗铜铁量巨大的东西,整个萨摩藩也没有几件。普朗谁为老族长的儿子,又是萨摩藩少有的大将。所以,他正好是少有的几个能够全身披甲的萨摩藩人。
说来也瞧,这么多穿着皮甲,甚至是没传铠甲的萨摩藩人都没有中弹。这弹片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专门往他这个全身披甲的人身上打。这也当真是时也命也。
剧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普朗心中清楚,这弹片只怕是打到他的内脏上了。顿时,他整个人眼前一黑,彻底的倒在了地上。
“普朗将军,你怎么了。”
“少族长,你怎么了。”
看到普朗轰然倒地,周边的萨摩藩士兵顿时慌了,一群人赶明冲了过去,上前查看普朗的伤势。
“少族长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