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李辰说道:“改一下,吃饭花了四千两。”
“就是,侯爷你早说吗,以后喝茶都写成吃饭。”赵缺意会的说道。
“赶紧滚,我说的那些人,让你手下画地图的人留意着。”李辰说道。
“英布,彭越,樊哙,萧何……”这些都是李辰让赵缺留意的人,不说一定把他们收入麾下,最起码也要掌握这群的行踪。
这些个人散布天难南海北,在这个年代仅仅知道名字,去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正好李辰安排人前往大秦各地去绘制地图,如此一来正好留意这些人。
项庄一路上昼夜不停的往下相奔去,夜里便在黄山野岭中点燃篝火休息,白天便吃些干粮。
至于项庄为什么沿途不进城休息吃饭,主要愿意还是他这副模样实在是受人排挤。多数人看到他便会躲的远远的,仿佛看到鬼一样。
这让项伯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现在的他更加恨项羽了。恨项羽当初为什么把自己丢在火场,恨项梁为什么偏偏留下自己配他。毁灭项家,让项氏一族也承受自己所承受的,这似乎已经成了项伯心中的魔咒。
“给我扯三尺六寸的绿布,给我(读者)兄弟作一顶帽子。”项庄走进一家布店,冲老板说道。
这家布店,正是项氏一族在下相建立的据点。这是一处暗点,对外与项氏一族没有半点关系。
“你是?”布店老板问道。
这项氏子弟他几乎都认识,眼前这个怪人他实在是没有印象。
“我,项伯。”项伯的嗓子好像也被大火烧坏了,声音低沉的说道。
“什么,项伯少爷,你不是死了吗?”掌柜的惊讶的说道。项伯在项氏的地位不低,他们这些个小头目都是认识的。
“命大,侥幸没死。”项伯说道。
“项伯少爷先在后院住下,我马上派人联系山里。”掌柜的说道。
三日后,项羽带着项庄和张良来到了这家布店。
“羽哥。”项伯故作惊讶的喊到。
“项伯。”
“你小子居然没死。”项羽一拳头轻轻锤在项伯胸口,心情激动道。
“命大,侥幸没死。”项伯说道。
“你是怎么从秦军手中跑出来的?”张良看了看浑身烧伤,不成人样的项伯说道。
“张兄,项伯是我兄弟,他不可能有问题。”项羽打断张良是话说道。
项羽这个人最重感情,当初抛弃项伯让他感觉到心中内疚,所以如今有些偏向项伯。
“当初我在火场中浑身烧焦,身受重伤。负责清理废墟的秦军可能以为我已经死了,便将我丢在了山里。好在路过的药农将我救了回去,前些天我的伤终于好了。”
“伤一好,我便往一路星夜兼程往下相赶来。”项伯缓缓说道。
“兄弟,好好休息,明日咱们一起回马陵山。”项语说道。
“掌柜的,项伯换下的衣服呢。”前厅,张良冲掌柜的问道。
“这里。”掌柜的说着拿出了一摞衣物交给张良。
张良拿起一件腌的内衫闻了起开:“有中药味,看来不是一天的味道。”
李辰清楚,项伯如今已经算是一颗横在项氏一族心头的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