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婶婶这样的美妇人,玲月这样的清丽少女,再还有活泼可爱型的褚采薇以及妩媚多情的夜店小女王裱裱,清冷高傲的冰山女神怀庆公主....许七安见过的美人很多。
但从未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满脑子想着香蕉皮的颜色。
这只能是国师本身问题。
橘猫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以反问的方式:“你以为人宗为什么叫人宗?洛玉衡为什么要当国师?”
顿了顿,继续道:“洛玉衡是前任人宗道首的女儿。”
跟我说这个干嘛,你在暗示我那个女人其实是可啪的?许七安表面微笑:
“据我所知,道门三宗,除了天宗绝情绝欲,人宗和地宗都是可以正常婚配的。道长有没有子嗣?”
橘猫晃了晃脑袋,“年轻时倒也想过,随着年岁增长,感情便看淡了。至于男欢女爱之事,简直俗不可耐。”
真的是俗不可耐,而不是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许七安喟叹道:
“道长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令人钦佩。”
世上所有男人都跟您一样,我就开心了....他在心里如此补充。
......
深夜,内城的街道空旷无人,寒风卷过树梢,发出凄厉的啸声。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列巡城守卫从街道尽头走来,昨夜发生平远伯灭门案后,内城的守备力量一下子增强了数倍。
一道黑影在内城中行走着,他穿街过巷,看似不去躲避巡守的打更人和守城的御刀卫、金吾卫,其实每当有目光投向这里,总会被某些障碍物挡住,有时是围墙,有时是屋檐。
他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来到了兵部尚书府,抬头看了眼匾额,兜帽里露出下下半张脸,紫色邪异的嘴角泛起狰狞的笑容。
“什么人?”
守门的府卫这才注意到黑袍男人,大声呵斥的同时,抽出了制式刀。
黑袍男子抬起斗篷下的右臂,鲜红色的皮肤凸显一根根狰狞的青色血管,像是魔鬼的手臂。
他将掌心对准府卫,对准大门,骤然一握。
轰!
大门化作齑粉,府卫化作齑粉,气机炸出涟漪般的冲击波,将围墙等周围一切事物化作齑粉。
兵部尚书府,一盏盏灯亮了起来,惊恐声和呼喊声此起彼伏。
府中的侍卫持刀奔向大门方向。
黑袍男子眼前再无障碍,他大步迈进兵部尚书府,斗篷底下的幽深黑瞳,冰冷邪异的注视着府中的灯火。
突然,当他进入尚书府的瞬间,周遭景物忽然变化,黑袍男人斗篷下的脸微微转动,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他出现在一片荒凉的城区,破败的街道,周围枯黄的杂草,极远处隐约有简陋的屋子。
这是一片连贫民都懒得来的荒凉地区,京城类似的地方岂是不少,只不过大奉京城太大了,这种地方被朝廷选择性遗忘。
“我在兵部尚书府布置了传送阵法。”有人淡淡说道。
黑袍男人转过身,看见十几丈外站在一位白衣飘飘的身影,背对着他,双手负在身后,长发与白衣翻飞。
气度斐然,给人一种不同凡响的既视感。
“你是谁?”黑袍男子嘶哑的声音问道。
“在京城,竟然有人不知道我是谁。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白衣男子说道。
黑袍男子冷哼一声,抬起右臂,朝着白衣男子轻轻一握。
气机爆炸中,白衣男子的身影如水中倒影般消散。
“你以为我在那里,其实我在这里。”白衣男人出现在另一个方向,依旧是背对着黑袍人。
“四品术士?”黑袍男子低声道,旋即冷笑一声:“区区四品,也敢阻我。”
口气极其嚣张,不把高品强者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