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们是有多舍不得让苏凡离开。
苏凡的目光从一张张海族的面孔上扫过，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他压根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这次回来，只是想帮助海族渡过难关，然后就带着皎若和豪劫离开。
没想到自己竟然变成了他们的信仰。
他不是没有感情的人，面对这样一群族人，他也很有些舍不得。
但没有办法，他毕竟是人类，总归是要回到人类世界的，不过永夜之海，倒也可以偶尔来上一次。
苏凡拍了拍族长的肩膀，对周围的海族说道：“会回来的，有空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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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看你们。”
见苏凡去意已决，族长也不好强行挽留，他转身捡起了夜吟，双手奉上。
“海皇，‘玛莎拉蒂’就送给您留作纪念吧，有了这个，您只要到了有海的地方，都可以呼风唤雨。”
苏凡接过夜吟，“谢谢。”
虽然没什么用，但总归是一番心意，现在内海之乱已经平顶，收下倒也无妨。
“对了，还有这个！”
族长第三次从乾坤戒里掏出海族王冠，戴在苏凡头上。
这是刚刚爆炸结束后，他从地上捡起来的。
“无论您走到哪里，永远都是我们的海皇，希望您不要拒绝。”
苏凡明白族长的意思，他是想通过这个纽带，加强与自己之间的联系。
这样的话，海族的大运就与自己息息相关，海族若是遇难，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好，我接受。”
……
临走之前，苏凡对族长说道：
“族长，夜达其实是个非常不错的鲛人，你们把他接回去之后千万不要冷落他。”
族长点点头：“我明白。”
“你不要嫌我啰嗦，”苏凡抱着皎若骑上巨龙，“他虽然实力不强，但依然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海族，是非常值得尊重的。”
“好，我回去之后就把他升为长老。”族长说道。
“那倒也没必要，你接着让他当大统领就行……对了，你把这个给他。”
苏凡把一个装满仙丹的乾坤戒丢给族长：“下次来的时候，我不要看到他还是大乘期，最起码也得是渡劫期。”
“明白！您就放心把海皇，我亲自盯着他修炼，绝对不会让您失望。”族长说道。
“那么各位，我们就再会啦。”
“恭送海皇！”
“恭送海皇！”
“……”
海族，再见。
……
踏出内海，重见天日的那一刻，豪劫真的觉得有一种重生了一般的感觉。
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看过蓝天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还能出来。
贪婪的呼吸了几次清新的空气后，他如猛虎出笼一般，双翼扇动的速度猛然加快。
“海皇，您坐稳了，吾要加速了。”
“没问题，越快越好，”苏凡说道：“我要赶回昊天宗救皎若。”
刹那间，豪劫双翼拂过万千山河，一时间豪情万丈。
“海皇，吾太激动了，吾想吟诗一首。”
苏凡：“……”
“我现在没有那个雅兴，你吟诗可以，但别出声。”
豪劫：“……”
“还是算了吧，在心里吟就没有那个感觉了，吾还是等您心情好了再说吧。”豪劫说道。
“这就对了，你现在已经重新回到陆地，以后机会多的是。”
说着，苏凡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到吟诗，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养了一条哈士奇，他也酷爱文学，有功夫你俩可以交流切磋一下。”
“哈士奇？那是什么物种？吾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豪劫不解道。
“嗯……他是一条总认为自己是狼的狗。”
“啊，那可太有意思了，请您一定要介绍给吾认识。”
苏凡想了一下，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吧，他太沙雕了，我怕你被他带坏了。”
“沙雕？他也喜欢沙雕？”豪劫兴奋道：“那您更要介绍给吾认识一下了，这些年吾在龙窟里闲着没事干，除了睡觉就是堆沙雕了。”
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