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一阵咂舌，神色惊讶。
“这就是系统所描述的，‘轻易击败普通女人’的力量吗？爷i了……”
若放到前世，恐怕一拳砸下去，可不是“哭好久”的问题，轻则当场休克，重则抬棺送葬。
除此之外。
程素面前闪过一只飞蚊，他双指一捏，手掌快如残影。
下一秒钟。
指肚静静躺着一具带血的蚊尸。
…………
林砚站在卫生间外，双眼出神。
“嘟嘟……”
放在口袋的手机一响。
林砚拿起一看，发现来电的是一名资深总监，平常深得她的信赖。
“喂，孙嫱……”
电话对面。
顿了半秒后，传出一道沉稳的女人声：
“林总，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孙嫱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随即面色一正，继续说道，“就在早上七点，明光药业最大的原料供应商，宣布与咱们终止合作。”
孙嫱是一名中年女人，约莫五十来岁，气场干练。
闻言之后。
林砚俏脸一沉。
短短几天时间，十数位重要的商业伙伴，宣布不再与林氏集团的合作，甚至不惜赔偿高额的违约金。
不仅如此。
A城突然冒出一家神秘的公司，背景不明，却手握雄厚的资本。
这家公司涵盖的业务范围极广，触手延伸至各行各业。且或多或少，都与林氏集团存在竞争关系。
经过调查后。
林砚发现终止合作的商业伙伴，都倒戈向这家神秘公司。而且令她费解的是，这家公司开出的条件，甚至不及林氏集团。
爱情与事业双双受挫。
林砚内心烦躁，低着头沉默不语。
“林总，你有在听吗？我们需要尽快解决，否则等到下个季度，至少要关停三家公司。”孙嫱严肃道。
“我知道了。”
林砚深呼吸一口气，在门口来回踱步，神色阴郁，下意识从皮包里摸出香烟。
还未取出打火器，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又重新把烟放回包里。
“这样……你帮我联系一下那家公司的幕后老板，我希望当面找她谈一谈。”林砚缓声说道。
“我尽量吧。”孙嫱眼神隐忧，她所在的私人办公室，早已烟雾缭绕，“林总，你最好回来集团一趟，最近我听说，有几个高层打算辞职，跳槽的哪家公司，几乎不言而喻。”
说完。
孙嫱叹了口气。
其实就在昨天。
她便收到一封面试的邮件，薪资报酬加上各项福利，几乎超过林氏集团一倍。
若非林砚对她有知遇之恩，她说不定也会效仿某些高管，考虑跳槽的事情。
一旁。
卫生间缓缓打开。
林砚抬起头，看到程素走出来，原本阴郁的俏脸，顿时摆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知道了，下午我会返回集团一趟，了解具体情况。”
下意识的。
林砚不想把负面情绪，传递到程素身上。
哪怕心底不断涌起的压力，令她呼吸都一阵艰难，可外表却依旧云淡风轻。
“林总，我还有个消息要说。刚刚林董事到访公司，见到你工作时间擅自离岗，神色很不愉快。”
“我妈？”
林砚皱着眉头，心中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