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身材比较微胖的姐姐,现在正穿了泳衣,看样子她是想到沙滩玩玩。
“隆子,你不来吗?”
“我还是不了。”
松隆子则是穿着碎花长裙,相对保守很多。
却在这个时候,姐姐好像发现了什么。
“哎呀,你快看。”
“啊?”
竟然是草野幸!
而且,草野幸正在跟一个戴茶色眼镜的白胡子白人老头聊着什么,这个老头……就是科波拉吧?
这个草野幸,他怎么办到的?
……
“请科波拉先生原谅我的冒昧,但眼下,我也确实没有别的法子。”
“哦,你是说,你实在没办法参加电影节吗?”
“我绝对不是不尊重组委会,也不是不尊重评审团,科波拉先生,你若是不相信,可以随时到日本来调查一番,我从来没有接受过采访,也没有出现在公开的场合。”
“这……很严重吗?”
“我不知道,但确实我对社交有天然的恐惧感。”
“哎呀,太可惜了。”
草野幸怎么就与科波拉聊上了呢?
其实也很简单,毕竟是参展电影的导演,他当然可以跟组委会以及评审团取得联系,而草野幸的做法就很有趣了。
他写了一封信。
用英文,写了一封感情相当真切的信,这封信里他把事情说的很明白,那就是……社交恐惧症。
好吧,这当然是他编的,那么,既然都编了,能骗的过科波拉吗?
“草导演,你能跟我讲这些,就已经足够了,而我们看重的是你的作品,所以,请不要担心。最终能不能获奖还是要看作品的。”
草野幸都准备掏出来准备好的诊断书了,而科波拉这老头还真不错。
是不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呢?
说真的,社恐这种病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就行了。
诊断书当然是日文了,想来这位《教父》大导演也看不懂。
之后,二人又简单的聊了一下,科波拉也没有表达特别的好感,毕竟现在的他身份比较敏感。
“再见。”
“嗯,再见,我很期待你的那部电影,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看的。”
二人话别,前后也就聊了大概五分钟。
草野幸明白,这种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只是讲述了自己不能露面的原因,科波拉接受了而已。
接下来,自己就会去巴黎,那里有。。。
“不是说不来戛纳吗?”
“哦,松隆子小姐,我是说不参加电影节。”
草野幸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松隆子。
碎花的长裙随风摆动,她还用手遮住阳光,毕竟草野幸很高大。
“刚刚在做什么?”
“松隆子小姐有什么指教吗?”
讲真,听到草野幸这么称呼自己,松隆子就很是生气。
但她也是明白为何要这样。
不是说好了嘛,拍完电影之后,自己就不喜欢他了,这个家伙就是在践行这件事。
草野幸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尽早的去巴黎而已。
松隆子却不想轻易的放过他,干脆的来了一句,“是准备对科波拉先生下手?”
“哈?”草野幸有些想笑,自己要干掉《教父》之父?
松隆子翻了白眼,“你不会是准备行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