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一切早已不再熟悉。
我好像对依据生物本能与依据文化差异所作出的判断本身的差异,并不感到尊重。我最近一直在忘记什么,这副身体不可能如此快就达到使用极限。就好像圣星纹症一样,浑身无力,判断力与体能严重下降,感觉自己快死了一样,莫名紧张。
不过,星纹症被证实只是经历过太多次高速行驶,带来的皮肤病而已。多见于驾驶员和爱好星际旅行者,环形弹弓爱好者却极少出现此类症状。总之,稍作休息即可。
我已经准备让其它教士接替寻找失踪核弹的工作,还好我没有继承那诡异的消费习惯。
突然之间,我觉得上帝突然善良了些。
也许只是,很快我就要跟他混了,也许很快。我曾经也挺善良的,我救过一只鹿。那时我还不是猎人,也不会使用武器。我觉得这样挺好,然后还是什么也没发生。
通常我会认定,一切都会变得...你得一边肯定,一边否定...呃,我也不知道,没什么兴趣才对。
他们...北方人预设的角度是,一切都是注定的。或者说,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出生第一天就知道自己这一生的故事。这已经不算预设了吧,应该不算了。
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了灵子,我甚至会突然忘记自己在想什么,甚至会撞到路人。无论正面或侧面定义,对我而言,这副身体已经开始失控。
紧接着,于我而言,整个世界也会如此。
我开始陷入回忆,这个时代的最高哲学?更加精准的人是本质?预测未来...等等,一切都毫无意义,乃至毁灭本身。
我的人生从某种义务展开,或者某种生育的本能反应,都挺虚伪的。也许我从未见过上一代,也许我是老妈收养的,也许这一切都应该从来都不发生。
或者,我只是逃避。
我不想知道,或者真的不想。好像除了他,整个家族对我都不怎么样,虽然从小到大,她那简洁而坚定的、直接或间接的讽刺就没停过。
嗯...真的很讨厌。
也许我应该从最早的预设程序下功夫,比如定义意识的本能,它为什么一定要定义自我。
松仁体?也许吧,不过有人警告过我,那些失败的人体实验产物,就是画奴。还真是荣幸,从某种程度而言,人类终究也能演化成让整个宇宙颤抖的存在。
它们确实很诡异,有很难解释的部分。
特别是背上拱起的毒囊和身上绑着的锁链,显然都不像自然造物。细长的四肢,绝不像能够撕裂整个恒星的依据。
如果大天使真的饲养过一只,算了,他并不是我的偶像。得到与失去之间,总能存在无数种选择,而且能够找到相应的肢体语言。
或许我只是知道而已,嗯,是的。我们大概都被人们讨厌,也许因为永远不在乎的态度。也许是因为权限过高,也许是因为常常对他们的信仰与神祇,出言不逊。也许只是因为,戳破了他们虚伪的谎言。我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她老是带着我研究昆虫,我都记不清到底去过多少地方——她只是婚姻失败对吧,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呢!!
她或者想对整个世界传递什么,用沉默传递,很奇妙对吧,那些诡异的动机。
然后变成坚定的信念,最后存在了很多年,然后被打破又重新组织起来,构建成新的体系。听上去像再造手术,噁!!那手术真的很恶心。
好像什么也改变不了,因为最初就注定一切本就无意义。所以这样激发了你们的创造欲吗?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善良。
什么也改变不了,只有一些人可以改变。设计和发明各种话术,并不只能应对生活中的尴尬,有时就是为了让那些不通透的人物,进入预设位置。
就是这么简单。
解释,解释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