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从灿恭敬的回道。
“正好正好,本世子今日请了小侯爷来斗酒,你也来帮着做个见证……”
朱信笑着道。
说完,也不管旁人,便拉着朱平安,大马金刀的往主位一坐,又招呼傅迪等人坐下。
刘贺与李侗早就站了起来,此时立在一旁,脸上极是尴尬。
朱信与朱平安身份可不一样,他是承平王嫡子,将来承爵继位,便是一位正宗的亲王。日后皇太孙继位,也是要称呼一声皇叔的。是以这京都满城的权贵子弟,要说还有刘贺忌惮的,也便是这位小世子了。
“刘公子二人也是你一起的?既然来了,那便一起吧,本世子最是喜欢人多热闹。”
朱信这才看见刘贺二人,也不在意,随口笑着道。
“这个……”
朱从灿苦笑了一声,心道,“你这小王叔倒也有趣,一声不吭占了别人的房间,还要问人家一起不一起?”
心里虽想着,却哪里敢说出口?只是看向刘贺,对他使了个眼色。
刘贺先是被朱平安打了下人,此时又无端的被朱信喧宾夺主,抢了房间,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却又不敢当面发作。
不过他虽忌惮朱信,但要他留下来与朱平安这些纨绔一起饮酒,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
此时见朱从灿眼色示意,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强笑着对朱信说道,“世子殿下,我等不胜酒力,平日里也就饮饮茶罢了。若是留了下来,只怕会搅了世子斗酒的兴致。不如……”
朱信本就是随口说说,一听刘贺说不会喝酒,更没了相留的兴趣,微微皱眉说道,“咱大正的男子,不会饮酒,成何体统?既然如此,刘公子请自便吧……”
朱从灿闻言,也乘机道,“王叔,小侄与刘兄还有事情相谈,今日就不奉陪了。明日再到府上,给老王爷与王叔请安。”
“去吧,去吧……”
朱信也不啰嗦,随意挥挥手。接着便取过两个大酒盅,迫不及待的要与朱平安斗起酒来。
三人行礼告退。
临走的时候,朱从灿又瞟了朱平安一眼,心道,“我这小王叔向来眼高于顶,从来不把人放在眼中。今日却与朱平安这般亲密,只怕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我还是小瞧了这个小侯爷……”
心里不禁对朱平安又重新估量了一番。
刘贺转身时,也朝朱平安瞧了一眼,眼中尽是阴鸷之色,毫不掩饰。
朱平安瞧见了,却是一笑,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嘲讽。
刘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中却冷冷道,“你一个要饭的出身,今日不过仗着小世子的势,竟然敢与本公子叫劲。等到皇上寿诞,你父子拿出那堆破铜乱铁,定要将你好生羞辱一番,以解我心头之恨。”
往年的太祖寿诞,刘贺都是随父亲一同进宫的。安乐公的送礼风格,他自然清楚。
一想到寿宴上,安乐公被众人挤兑的窘态,心中稍觉快慰。随即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长长的呼了口气,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
三人离开后,酒局便即开始。
朱信兴致颇高,朱平安也不作弊,众人皆饮得尽兴。
散场之时,朱信醉眼朦胧,又约了改日再战,朱平安自然随口答应。
傅迪跟着朱平安,一脸谀笑,嗫嚅着说道,“小侯爷,你那个什么生人**,能不能传授给我?”
刚才朱平安的这一手太牛逼,傅迪眼馋的很。心想要是学会了,还他么的有谁敢惹老子?
朱平安闻言,先是一愣,接着便笑骂道,“我说小公爷,一天到晚你这脑子在想什么呢?要学生人**,你得去玉仙坊找小昕姑娘,本侯爷对你可没兴趣……”
……
接下来的几日,朱平安没有出府,只在房中与鲁衡加紧制作烟花。
终于在寿诞到来的头两日,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