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码标价，各取所需而已。
他这样的生命做出来之后，评论里有一些妹子在那里后悔，没有早一点下手。
而那些早就下单了的，则非常开心的表示幸亏自己下手快，获得了包邮的优惠。
最早下单的那些书都已经收到了，还在自己的微博上面发了收到书的照片，甚至弄出了一个超话，专门讲那些书的。
当然，限于她们的文字表现能力，那个话题很多帖子都是复制粘贴的，是各种各样吹捧方浩的彩虹屁。
原创的也有一些，但是大部分和复制粘贴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
其中也有一些读后感式的小作文，方浩看着那些小作文，很满意地发现自己的粉丝们都非常的年轻，大概没有几个超过了十六岁的，要不然不至于小作文写得那么的幼稚。
在看那个超话的时候，他甚至发现了一个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人通过那个超话，发布以他为男主的YY。
是女主视线的第一人称，内容就是方浩和女主怎样腻歪怎样浪漫怎样浪的各种故事，当然，全部都是虚构的，是YY出来的。
里面甚至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尺度很大——反正比某个叫起点的网站尺度要打得多。
点进作者的主页一看，还是关注了他的妹子，相册里的照片看起来还比较漂亮。
不过方浩并没有心动——以现在的高科技，照片这种东西已经失去了参考价值，照片好看并不代表本人好看。
从那磨皮的程度就可以看得出来，照片的可信度不会高于百分之十。
他微信上问唐小蝶——这种情况正常吗？
唐小蝶很快就回复了他：“很正常，这样的事情在粉圈太多了，有一些人喜欢写，也有一些人喜欢看。”
“我觉得内容太羞耻了一点。”方浩表示。
“那有什么？”唐小蝶不以为然，“还有YY整个男团的呢。”
方浩表示服了。
现在的女孩子竟然进化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表示佩服。
唐小蝶告诉他，有一些粉圈的粉头就是靠着这样的歪歪来圈粉，一步步成为粉头的。
还有一些更厉害，直接上漫画。
更加厉害的，是一些心态很奇怪的女孩子，竟然歪歪自己喜欢的两个或者N个异性偶像，做一些同性之间很奇怪的事情。
据说，那叫**。
一些流量明星的经纪公司也知道那样的情况，虽然那是不合法的，但是考虑到那些歪歪内容的受众和脑残粉有着很大的重叠，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方浩想一想要是自己被那种奇怪的女孩子编排着和男人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问道：“可以制止那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