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处理完了,谈话也完了,该分别了。
“云瑶姑娘,告辞了。”
张闲也不多言,收了这些法器,施术遮蔽了法力气机,手执印决行了一礼,以示告辞。
武云瑶也行礼告辞,说走便走了,一个洒脱的转身,自有一番威仪傲然。
看着武云瑶离去,张闲从另一个方向走了,神行漂浮,轻快如御风,犹如传说中的轻功一般。
四分之一个时辰,张闲就赶回了道观,在前院的屋檐下,装着睡觉了。
过了一会儿,武云瑶才回来,张闲听到动静,武云瑶没有立刻休息,而是打水清洗金甲上的血迹,以及擦拭打神锏等等。
法器沾染了血迹,必须尽快清洁,以防形成血污,并且要擦拭干净,小心保养,否则久而久之,必然损坏。
做完之后,武云瑶才睡觉休息。
张闲感应着后院的动静,心里不由得苦笑,武云瑶不知道,约她一起降妖除魔的天宗子就是他,更想不到他就是未婚夫文国公。
静心入睡,不耽误这个周天的修行。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蒙蒙亮,两人都是准时醒来,张闲在前院洗漱焖饭,清晰的感应到武云瑶又从后院出去,往县城的方向去了。
“奇怪了,武云瑶每早晨练去县城,不知是作甚?而武云瑶怎么不吃饮食?”
他心里好奇,武云瑶的作息规律,透着一丝古怪,修习天人之道,肉身消耗强大,需要吃食进补,但他没见武云瑶吃饮食,只是喝他的酒。
“得找个机会,探问一下。”
他一边思量着,一边也小跑出去晨练了。
晨练完回来,孟江琳已经在等他了,这丫头的嘴角,又还挂着两颗饭,给了他一个娇俏的笑脸,说道:“仙长,今天去哪采药啊?”
张闲淡然一笑,给这丫头嘴角的饭擦了,说道:“就在那边山头,我吃了饭就去。”
他取了一坛米酒,灶头上的羊肉焖饭已经做熟了,给孟江琳留了一份做午饭,其余就他开吃了。
吃过了早饭,孟掌墨也正好来做工了,行了个礼,他就带着孟江琳出去了。
走远之后,施展神行身法,进入深山老林,先指点孟江琳自己练着,他在一旁,把昨晚的收获取出来,特别是鬼仙的飞剑,以及佛业剑,仔细的祭练研习一番,驱物御剑之术,这可是他羡慕的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