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詹姆斯暗中打手势阻止了十几个黑西装保安,就凭牡丹也想骑在邦尼身上打她屁股?
被反骑估计还差不多。
牡丹连着在邦尼屁股上打了十几巴掌,将后者打的哇哇大哭时,一直站在楼梯口看热闹的詹姆斯才故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阻止道:“嘿!年轻人,你要是再敢动我女儿一下,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扭下来从你肛门里塞进去!”
“那老子就先把拳头塞进......”
“砰!”
牡丹头也没抬下意识就扯着嗓子骂了回去。
然而不等他骂出关键字眼,一声比刚刚那两枪更大声的枪声就突然响起,与此同时还有他身边飞溅的木屑。
“咔咔!”
一道冰冷的退子弹壳的机械声音之后,又是一颗子弹射在距离牡丹更近的地方,溅起的碎木屑打的他浑身生疼。
连着两枪倒是又把牡丹从疯狂的情绪中拉了出来,当他骑在邦尼身上下意识抬头循着枪声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名微微有些发福,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手里端着一把老式的半自动步枪,正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
前两颗子弹都打在了实木地板上,不过这次那把老式半自动步枪的枪口却对准了牡丹的脑袋。
就算唐毅已经猜到詹姆斯不会真正对牡丹开枪,但他手里还是暗中捏住了两枚钢珠,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凡事都有意外,万一詹姆斯心里一发狠呢。
毕竟在这之前,唐毅也没有跟这位老牌赌城大亨接触过,跟他更没有任何交集。
对方的脾性和做事风格,现在他还拿捏不准。
牡丹就算再天不怕地不怕,发起狠来连自己都不放过,被这座古堡真正的主人用枪指着脑袋后,他也不敢再朝人家宝贝女儿的屁股下狠手了。
胆大归胆大,狂归狂,但并不意味着就真的蠢。
詹姆斯端着枪一步步走近,然后用眼神示意牡丹从邦尼身上起来。
“那个...误会...是您女儿先朝我开枪的,所以我才......”
“砰!”
“嗷呜~~~!”
刚从邦尼身上站起来的牡丹一声凄惨到了极点的哀嚎后,便涨红着脸用力捂着自己肚脐眼儿下面三寸,强忍着那种仿佛来自的痛楚,像只刚被蹂躏过后的螃蟹一样,扭扭捏捏的躲到了唐毅身后。
“嘶!九哥,那娘们儿不是好人呐,居然朝我使断子绝孙脚!”
唐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不轻不重的又在他双手捂住的部位补了一脚骂道:“断子绝孙才好呢,省得你以后出去祸害小姑娘。”
“嗷呜!”
牡丹在双重暴击下痛的连嗓子都哑了,当场就脸和膝盖着地,屁股撅的老高老高的惨嚎不止。
“妈的,牡丹这演戏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唐毅眼神复杂的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么久的兄弟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家伙其实是四成真痛,六成假装。
以他对牡丹的了解,这家伙要是真被伤到了命根子,别说是区区一个赌城大亨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他都能冲上去跟对方玩命。
“爸爸,把枪给我,我要杀了那个王八蛋!”
狠狠踢了牡丹一脚的邦尼还不解气,披头散发一只手捂着红肿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屁股,一只手就要去抢詹姆斯的枪。
那咬牙切齿的疯狂劲儿,好像牡丹真把她给当众那什么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