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唐毅做坚定的拥护者之一,辉子第一个表态道:“九哥,有话你直说,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好!那我就直说了,如果言语中不小心冲撞冒犯了在座各位,还请不要往心里去,做不成兄弟咱们还是可以做朋友,以后遇到什么事看得起我想得起我,能帮的我都一定帮。”
他不铺垫这一句还好,这一铺垫大家心里更紧张了。
结合喝前面那两杯酒时说的那些话,众人也都对唐毅的想法和态度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都知道绝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进圈。
那些原本仅仅只是抱着来抱住唐毅这根大粗腿,以后大树底下好乘凉这种心态的人,现在很多都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
唐毅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圈子里的每个人都是网中的一个绳结。
这句话最直观最简单的翻译,就是他不养闲人,不养废物,每个人都必须做出贡献,否怎就没资格享受那张大网捕获的财富、权力、地位。
“第一,不得做违法犯罪的事;第二,不得做伤天害理的事;第三,不得做背信弃义的事;第四,不得做损害自己兄弟利益的事;第五,不得做背后捅刀子的事;第六,自己兄弟遇到困难有能力而不帮的,不配做大家的兄弟;第七,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遇到关乎咱们所有人利益的事,必须一切行动听指挥。”
唐毅一口气把提前想好的要求说完,用冰冷森寒的目光依次从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我的要求就是上述七点,自认为做不到的,这杯酒就不要喝了,咱们以后照样还是朋友。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喝了这杯酒,做不到前面两点的,到时候别怪我抛弃兄弟,做不到后面五点的,别怪我不讲情面!”
该说的不该说的,好听的不好听的,都已经说完了。
他第三次端起面前的酒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帮二十来岁的小二代们,心中有些许期待和忐忑。
唐毅心里很清楚,用上述七点来要求这些平日里无法无天惯了的二代们,其实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但就算没有一个人喝这第三杯酒,他的要求也同样不会变。
费这么大精力折腾这么大一圈,如果最终只聚了一帮子只知道吃吃喝喝的狐朋狗友,那就真没什么意思了。
他之所以要求跟他站在同一个阵营的人不得做违法犯罪的事,也不得做伤天害理的事,一是为了约束他们,二是为了鞭策自己。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以后要是谁做了违法犯罪或者伤天害理的事,求到他面前让他帮忙,到时候他帮还是不帮?
而且这种事一不下心就会牵连到一大串人。
老话说的好,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没钱,做啥别违法!
“九哥,我渣辉这辈子没服过谁,就冲你刚才那番话,我服你!”
辉子站起来双手捧着酒杯冲唐毅一推,毫不犹豫的仰头就干。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谁要是连九哥这番苦心都无法理解,那就真不配做兄弟了。”
大奎冷笑一声,第二个干了杯中酒。
“九哥,大奎说的对,我们都不傻,如果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那就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不管其他人心里怎么想,反正我小妹是跟定你了!”
一头红色短发的女生也紧随其后的站起来,眼中闪着小星星的看着唐毅,颇为豪爽的也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小妹,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呢,你怕是想做九嫂吧,嘿嘿。”
一个剃着光头,长相英俊帅气,可偏偏在头上纹着一朵牡丹花的青年邪邪一笑,轻轻抿了杯中酒。
这个脑袋上刺着一朵牡丹花,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邪魅的青年唐毅印象很深,大家都叫他牡丹,海港人,家里有十几条货船,专门做东南亚这一带的跨国海运生意。
大奎说他家里的资产约莫只有两三个亿,不过唐毅心里有些不太相信,他总感觉这个牡丹家庭背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谁都有秘密,他自己也不例外。